本帖最后由 苏力 于 2012-3-24 22:33 编辑
朵朵出事的时候老谢正在一家洗浴中心按摩,他给我说接到朵朵的电话后头皮都麻了,腿从按摩小姐的手中迅速滑落差一点跌到床底下,穿起衣服就往外跑,小姐说还没服务完呢,老谢说滚蛋f都出人命了还服务个屁!
听声音老谢都快哭出了,说给我想想办法啊刘,眼看着小精虫都快提拔成儿子了朵朵却玩起了失踪。
我说老谢你不是明白人吗,你明媒正娶她这话我劝你多少次了,再说说财产分配问题,你和你女儿交流过吗?让谁谁不恨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名不正言不顺的后妈?她不觉得丢人吗。找到人之前先不要给朵朵家里打电话,听到了没?
我的奥拓只要超过30迈,我就会产生一种幻觉,这辆小车就是奥迪,就是宝马,它载着那个喜欢意淫的男人在路上狂奔,风驰电掣穿越条条街道,好生爽快。
宝马那个双肾的前脸,让人望而生畏,让人想起公牛的两个蛋;奥迪那个肥硕的屁股,让人浮想联翩,让人想起那个摇摆在欧洲的默克尔的丰臀,而我的奥拓如同在水泥峡谷中穿行的精灵,它外表不愠不火貌似卑微,它内心却剧烈燃烧激情澎湃,它有也有情欲、也有高潮,也有原始的动物性,但它总能在红灯及危险面前戛然而止!
钱小画发愁的模样,差点击碎了一个挣扎在社会家庭单位中的男人一直坚持的虚伪,让他有一种将她抱在怀中疼惜的冲动,让他那具激情不再的龌龊躯体刹那间勃然而起又于压抑中垂头丧气!
此情可待成追忆,何须泪眼慰寂寥!我们喝啤酒!
我要来了大杯的雪花,我喜欢雪花的色调,与貌似清冷的白酒有本质的不同,灯光下它的清澈明媚让人心生温暖,让人体会到安静,然后小河一样在我的血管中静静流淌,然后鬼火一样在体内燃烧。
在言说与不可言说的边际,我们碰撞着杯子,碰撞着目光,一任微黄的酒精向血管里慢慢渗透!
然后再一揪一揪掩埋起心里刚刚苏醒的那个怪物,一任它发出绝望的嚎叫。
朵朵朵朵......她一晚上重复了多少个朵朵?他们认识多久了,朵朵于她真的这么重要?还是,她本性中就是这样的天真良善?
可我却什么也帮不了她
我说我听说朵朵在淄博,跟他原先那个思密达在一起,你真的以为他跟老谢合适?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怎么就知道不会变成好事呢?
她瘦削的手指伸展在桌上,象盛开的花瓣,好几次我想用自己的手覆盖过去,却不敢,我怯懦而卑微,痛切而绝望!
我感觉到差不多了,再回家晚了不行。
我说我送你回家。
小画想了一下,说不用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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