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22-4-6 12:5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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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土不同的缘故,所以各地之养育品种繁多。南橘北枳,迁徙之故,我的性格也因所遇气候发生变化而造成的。
上世纪八二年离开苏州的时候小学四年级的寒假还没有结束,再次归来已是个中年大叔,于渤海之滨风吹日晒几近三十年的我却仍乡音未改,无他吧?血浓于水,心心念念,总有些东西永远都是难以割舍的,如影随形。
物是人非,回来快十年了,总感不妙,看什么都很难顺眼,非凹即凸,不方不圆,好像踩在怪圈,搞不懂它的旋转——可以譬如脚踏电梯,被机械抬升和下降肯定会生成一种另类的心率。
其实并非不知,再次回来的我戴着一副隐形的眼镜,总是希望透过镜片可以看到从前,尽管——并非所有的往事都值得和自己干杯
十年来我的酒量下降得非常厉害,以前喝半斤就像喝水,现在二两就见晕。去年的年夜饭故意逞强和我的同事连干了三杯,总量也就300cc多就不省人事了,翌日醒来唯记得小华在我跌跌撞撞的途中将我截停把我送回了单位。
下雨,接连三天。苏州的雨就是这样,除非不下。这是十年来唯一让我觉得倍感亲切的声音,雨滴于瓦,顺势而下,又从房檐坠落,继而听见它掉在地面,断断续续,表达如昨。
尤喜雨夜,滂沱也好,或淅淅沥沥,未知谁的感觉与我颇同:此时宜穿梭,往复于过去和现在,真不觉疲惫。
2022.3.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