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隐香 于 2014-8-13 14:32 编辑
43床老人去世了,殡仪馆的人来拉人,他患老年痴呆的老伴不理解大家要把人弄哪里去,就听见他儿子给妈妈解释:我们给他转院,换个医院去看病。
提问一个护工,她照顾的病人有糖尿病。开始问:你应该给病人吃什么样的食物?她懵懂说:不知道。其实回答:低盐无糖就可。
我又换一种口气问她:那你不应该给他吃什么,知道么?回答:知道,不能吃糖,饭也不能多吃,盐少一些,菜多一些。
忽的想起“朝三暮四”
18岁的时候,杨对我说他是个浪子,我一直没有明白:是流浪的人还是浪子情怀。他还活着的时候,回家乡曾一起散步,他讲到这些年他跑了多少地方,做了多少事情,多么的惊心动魄,他喜欢那样的生活。纵然没有一个固定的家,红颜无数。多年后,我觉得我很理解他:有的人注定在路上,不是身体,就是心灵,他彻底的两样都放逐。 他只是过早的透支了或者说,走完了别人一生也经历不了的精彩旅行。我们还在路上。 走过人海茫茫,经历悲欢离合,从不轻易定义所经历的是天堂还是炼狱。一天天时间在向前,你不能停下来,情感不去堆积,要很快释放,每一天的完成,就无法修改。有关死亡悲伤有关欢欣盼望,长长短短的相聚离别伴着长路扑向远方,心中总会有个方向。不会在哪一天,对着天空追问:只影向谁去? 离别前的几天,总是会为就要离开打算。做好心身渐渐从浓情中剥离的准备。是啊,我该抽身而出,向南方,去另一个驻足点,这次没有那么的不舍,留恋。我要将离别看得淡些再淡些。 突然在一个文件里看到以前留下的没有完成得字,要把文件删了,字复制在这里留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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