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天
天阴沉沉的,儿子上学,找出雨衣,可儿子说什么也不要,怒目圆睁,没看这天阴的这么厉害,准有大雨,带上。
命令的口吻,儿子不情愿地拿着雨衣走出家门。
老爸上班,我翻啊翻,找出一套雨衣,给老爸带上,自己拿了一把伞,非常漂亮的绣花镂空太阳伞。刚走到路口,雨下起来,倾盆大雨,就像天上的各路神仙将一桶桶的水泼向人间一般。安慰自己,儿子和老爸都有雨具不会挨淋。
打开我的绣花伞,伞小得只能容纳半边身子,一滴滴的雨水从镂空处缓缓流过,就像屋檐边上一排排滴落的雨水,而我,置于伞下。
好在雨很快停歇,收起绣花伞,站在路边。远处走过来一个男人,样子好熟悉,却想不出是谁。
男人走近,我还是没想起他是谁,“今天你就去油田那边去上班,有班车,当时时间紧张没来及跟你商量,我就自作主张找人给你办好了,你不会不同意吧?”
天啊,这么好的事!就像这突如其来雨,来不及躲藏,已经降临到我身上,太好了,谢谢,谢谢。
说完,这个男人一下子消失了。是谁?好熟悉,怎就想不起是谁呢?
一个人站在路边,雨停了,突然意识过来,雨不要停息啊,下大了就不用跑步了,焦急地呐喊着!
猛的从梦中惊醒,天微微亮,打开窗幔站在窗边,哇塞,又是一片银装包裹着大地,下雪了!
我可以不去跑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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