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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华夏儿女 吃饱了撑的,大胖猪开始灌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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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撑的,大胖猪开始灌水了~   [复制链接]

151
发表于 2010-12-5 22:45 |只看该作者
山西矿难,为奇迹生还者叫好!(原创)
为救援奇迹叫好!
为矿难下爬出来叫好!
为人道主义光辉鼓掌!
也当为等死还未死,即将遇难还未遇难的矿工们守侯下一次成立抢险指挥部。人不死体现不出人道主义来,人死了安全也还是空话一句。
汶川地震过去了,不合格的土建也还徐徐倒下,上海大厦含冤而泣——我倒。

也要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人们叫好:“嗨,再下去吧,下一次看你还能不能出来?”活着出来,还是躺着出来?躺着出来也必定荣光一批笔杆子、镜头子、喇叭子和领导子。

死几个没有办法,救出来更多才是关键。
凡事一步步来,谁能一口吞个胖子?定不安全。
黑洞洞的矿井一口吃掉几十、几百人,可想本身就是个步履维艰的病号,却毫不厌食
医院不收存它。缺钱?如今的医院只认钱不认人。
体现人道主义的只有抢险救难人员。

还活着的,要活着的,守着矿业想生活的,
送下去罢,下去罢,家里几张口等着吃饭呢。
抬上来罢,上来罢,一条命换了几十万,强似经年的劳作。
活的,不肯上来;死的,已经上不来
死前渴望上来,活了还得下去。

为救活一百来个的奇迹欢呼,谁又为死亡二百来个的灾难痛哭?
到底只死了三十八个,到底成了燃尽的蜡烛;怎么没人为他们写一首劳动的赞歌,生是为矿井,死是为了矿难,存在的意义就是燃烧,死亡的终结才代表无用。我们的矿工,用血换来黑色的煤,又以血洗净煤上的污,必要发出纯粹的乌光,才点亮一双双火热的眼。
生得有价值,死得不浪费。值!

工人的事,只在死亡时才获得关注;工人的苦,只在暴露时才显出格外的惨;谁也为每一个工人塑一尊像,就塑那两眼圆睁,死不瞑目的黑脸。

2010年4月7日22点26分诗歌报论坛随笔/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百人遇难以上计——
2000年9月27日20时38分,贵州省水城矿务局木冲沟煤矿发生瓦斯爆炸 ,当时爆炸波及区内共有261人, 162人死亡,受伤82人。据悉,该煤矿曾于1983年发生过重大伤亡事故,造成84人死亡。
2002年6月20日,上午9时 45分,黑龙江省鸡西矿业集团所属鸡西城子河煤矿发生特大瓦斯爆炸。记者 21日凌晨赶到事发现场时,已有111人遇难,4人下落不明。
2003年12月 23日,重庆市开县高桥镇的川东北气矿发生天然气井喷事故,死亡人数达 243人,2142人入院治疗。
2004年10月20日,河南省郑州煤业集团公司大平煤矿发生一起特大型煤与瓦斯突出而引发的 特别重大瓦斯爆炸事故,造成148人死亡,32人受伤。
2004年11月28日,陕西省铜川市陈家山煤矿发生特大瓦斯爆炸事故,当时井下作业的293人中共死亡166人。
2005年2月14日15时03分,阜新矿业集团公司孙家湾煤 矿海州立井发生特大瓦斯爆炸事故,214人遇难。
2008年9月8日,山西省临汾地区襄汾县新塔矿业有限公司发生尾库溃坝特大事故,276人遇难。
2009年11月21日,黑龙江龙煤集团鹤岗分公司新兴煤矿瓦斯爆炸,108人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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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发表于 2010-12-5 22:46 |只看该作者
破碎的波纹(原创)

不常喝酒,需要还是会饮,克制的时候太多了。今年的最近是头回喝酒,不过好象拣起来了。就喝一点吧,醉醺醺的,略微带上一点感觉,冰冷的斗室也会温暖起来。来,让我敬你一口。即便你不在这里,可我想,是会找到沦落人的,醉一次吧。

第一次饮酒是在十八岁。谁也不知道爱饮茶的罗妈妈竟然会独自一个人偷偷地饮酒,若不是我们突然闯进来,也许罗爸爸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事。

性情恬静的罗妈妈是书香人家,打跟了罗爸爸,家里就同她断绝了往来。罗妈妈的父母亲看不上自学成才的罗爸爸,拒绝了罗爸爸的求婚。可罗妈妈就相中了罗爸爸。在那个年月可是不容易。究竟为什么罗妈妈会暗地里饮酒?我们那时不知道,现在仍然不知道。罗十七岁那年,罗妈妈病故了,罗爸爸就变了性子沉默寡言起来,家里常堆满酒瓶。

那一天,罗爸爸是被邻居搀回来的,进屋撩在床上,邻居就去了。我们在屋里读书,见罗爸爸倒在床上,如斯就去温毛巾,罗不说话,盯着柜子里的酒瓶发愣。

罗爸爸睡下后,罗开了瓶现在已忘记名字的白酒,每个人都倒了一点,也就一个杯底,三四钱的样子。我家里是没人饮酒的,林家也是,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嗅了嗅,把酒杯放下了。如斯碰都没有碰。罗没有说话。

记得罗第一次将酒杯搁在唇边的时候,罗爸爸不知怎么的醒了,一巴掌就打在罗的脸上,酒杯和人都打翻在地。罗爸爸从来也没打过儿子。那天,他的眼睛燃着了火一般,口和鼻子里都喷出十分难闻的气味。打完罗,他吐了一地,倒回床上又睡了。

那一天,我们都饮了酒。罗拿了酒瓶拖了我们去了屋后的葡萄架。谁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都饮了一大口。结果三个人毫无例外的喷了出来。罗先饮的,跟着是如斯,再是我。罗呛得直咳嗽,脸红得跟睡在床上的罗爸爸一样,如斯伏在罗身上呛哭了。我有恐惧,却没有犹豫。最后我们都哭了,呛得涕泪交流,然后一起放声痛哭。

那以后很久都没再饮酒。再饮酒,是和几个同学在一起,啤酒,我喝了整整一瓶。又过了几年,曾和某人在一起饮过酒,每次一个杯底,仿佛最初的样子。那段日子持续很短,感觉也很好。

再以后进了网络,就开始一个人饮酒。上网的时候饮一点。有时喝得很醉,有时闻到酒味就觉得够了。算一算,只有一次达到了二两。那一次,醉得又哭又笑,还写了几篇字。醒过来,都扯了,没有发到网上去。

虽然没有饮酒的天分,有次在啤酒广场还借口买旧书逃离了难得的三人聚会,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喜欢饮一点。

独自饮酒,不再需要克制什么,心情也会相应改变。悲伤的时候饮酒就更悲伤,还是平静的时候好些,头微微的沉,肢体也微微散发出热量,房间里的冷空气会变得很暖,心,轻松而愉悦。不过,想写字的时候,愉悦感会消失,出奇的平静起来,好比如现在的样子。

窗外起风了,光影下的水畦粼粼波动着一再破碎,透过昨日怀着莫名其妙的心情早早擦过的玻璃,我知道是在下雨。那些橙黄的街灯显得格外鲜亮,一盏一盏直隐去了树后。陈旧不堪的小街上有两个人在推一辆带蓬的摊车,仿佛要上道边的台阶一样,努力了几次,只望见蓬车不断地摇晃,随时都要散碎的形状。

不自觉地放下杯子,心跟着推车的人一起使劲,一下、两下......终于有一个路人帮了把手,摊车上去台阶推走了。

微微有些眩晕,或许是个借口,不饮了,也不写了,让我去,听刮起的风声,还有些破碎的波纹......

2010年4月8日19点21分听风赏月论坛/注册名:旭日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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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发表于 2010-12-5 22:46 |只看该作者
英雄(原创)
匆匆忙忙抬出了你们,热火朝天开始了宣传。在万物萌发的日子里,人道主义的赞歌也沛然响起。多少岁月倾听着矿工们焦灼的奢望,今天终于释放积压的重负。分分钟与死亡抗争,黑暗已凝聚无数的光辉。打开一条通向人间的甬道罢,生命的呼吸爆发欢跃。地府里,阎王爷黯然勾销几本将要到帐的名册。

救生的电波延伸到四面八方,赞美的颂歌淹没了年来的酸楚。判了死缓的人们半是欢喜半是忧。到底救上来,终究团圆了。今天他活了,明天我会怎么样?延缓的刑期没有定论,长夜的审讯还在折磨。开庭吧,就决断我们的生死罢。别让黎明泛出鱼肚白,黑夜又匆匆掠去短暂的欢歌。就掀开大地翻起一个露天矿场,沐浴着阳光生命才有终极的保障。

欢呼不能持续一个世纪,拯救却总能贯穿千年。在黑暗中打一个漫长的甬道,一张黑纸点了的圆点,也投进来一束春光。当用大笔来粉饰死海了,终究也营救出几个不息的斗士。默默的活着当成不了英雄,英雄,居然是死里逃生的矿工,面对死亡做了最不屈服的决斗。这不是对决者光明正大的协议,被迫参战的人们只得以意志的奇迹减免了失主的罪责。英雄,一群无辜而未死的难民。

在捷报频传的日子里,春光由南到北正向大地铺满鲜绿。当激情消散过后,地上将繁花似锦、新绿成熟。英雄们,将要迎接下一次的挑战啊,以无辜的身躯再一次抗争黑暗的来临。失主们呢,是否拾起丢弃的砖头。古人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快砌起墙来罢,也要派设卫兵,要警惕时时审视的豺狼啊!别让无辜者再一次肩负英雄的使命了,一张白纸盖不住时间喷涌的潮水。

2010年4月9日11点53分诗歌报论坛随笔/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随感于山西矿难抢险成功之后

注:英雄,原指品质优秀,武勇超群,无私忘我而令人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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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发表于 2010-12-5 22:46 |只看该作者
温情的世界(原创)

深凉的风静止了,温热的太阳光越过浩瀚的宇宙空间,伸出轻柔的手掌摩挲着树丛下那一双酣眠的母子。

秋后的枝条稀疏却透露着温馨的醉味,幼小的猫咪与母亲脸贴着脸,在厚厚的落叶上相互依偎着进入甜美的梦乡。

庭院里的一切沉宁了,秋风凋零的声音静止了,人们走过来驻足,屏住呼吸,眼睛里反映出自然的美、亲情的爱。望着阳光里的母子牵着手舒散开身形紧紧偎依在一起熟睡,每人都竖起手指止住下一个将要泄露的惊诧。

时流着,浮现温情的笑脸一朵一朵,微微触摸着真爱的会心。

一年半以前,一只毛色白中带着灰黄,不足一尺长的猫儿进入了人们的视线,它独自一个从拐角悄悄地走出来,神情安详的望了望这边,然后,拾着优雅的步调缓缓消失在一片枝条光秃秃排列却很密集的灌木从后。

初春的空气里夹裹着前夜的清寒,阳光照不到的树丛下还有深灰的浮雪,杂乱的茅草自雪中探出来,愈发显出清晨寂寞的静谧。

“喵呜”随着一声细细的,温柔的低鸣,那只隐身的猫儿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停足在我的鞋旁。

我俯下身去抚摩它,它没有惊慌地逃逸,只是背脊微微弓了一毫,随即宁定下来;我缓缓抚摩了它一会,又搔搔它的颈下,猫儿显露出舒适的姿态,仰起头任凭我的爱抚。

“真是一只可喜的小鬼!”我这样想着将它抱进怀里,它却突然挣脱了,一跃落在地上,接着就旁若无人地走去,消失在下一个拐角处。

在连续一周的时间里,我没有见到这只悄然出现的精灵,过去的清晨仿佛一场不可捉摸又满带余温的梦。

四月天,青草的嫩芽在墙脚处浮浮凸凸地鼓出头儿来,鲜艳欲滴的绿意顿时俘获住所有寂寥的心灵。上工的人们三三两两围住一小簇一小簇的芨芨草、婆婆丁,纷纷喜悦的交谈着春天的伊始,快活的神情从每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流露出来。

在某个上午,我忍受不住车间里阴冷的寒潮借着闲暇的时间走出大门,于是我惊喜的望见一个灰白的小身影正自优雅地在开阔地上闲行漫步。

“喵喵... ...”我不断发出类似同伴的呼声,想引诱那只身形修长的小猫咪走过来。

猫儿闻听了声音,迅速扭头,但它只在原地回头望我,并没有过来问候的意思。对视不过几秒钟,它或许发现我这巨大的身形决不是它的同类,便依旧淡然地走去;在一簇新新的绿意前驻足,低头嗅上一会,就舒展开身体俯伏在一侧,安详的神情出奇的优雅。

这一日,我观察猫儿的时间很充足,结果就发现它来来回回地进出一个大门,仿佛门里的工人一般丝毫不加警惕。于是我明白,门里有它的主人。

在以后的日子里,天气越来越温暖,小猫咪出现在庭院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它有一尺左右的长度,毛色白中带着淡淡的灰黄,身形修长,步伐优雅,而且从不怕人,惟有车辆经过的时候才闪电般的突起趋避。

没有人给它取名字,它也从不听从任何人的呼唤。但每个人都可以接近它,去抚摩它柔软的体毛,为它搔痒,与它戏耍。它不爱叫,往往经月也听不见它一声低鸣。

这使得我感到一丝为之自豪的骄傲!记忆每每回到在那个初春的清晨,一只悄悄出现在我身侧的猫儿轻轻唤了一声“喵呜”,轻轻一声就令我记忆如新。

百花开放的夏天终于来到了,初春时我在单位的后院开垦了一块菜地,借着每日闲暇的工夫辛辛苦苦地种上柿子、豆角、向日葵和油菜籽,祈望着迎来金秋丰盛的甘美。

那一年春季雨水不算少,这省去我许多辛苦拎水的时间,我也便更有功夫与那只满院散步的小猫咪窃窃低语、闲聊。

我们混得越来越熟了,猫儿常常俯伏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它给它看渐渐成长起来的庄稼,和它说许多不愿与人交流的心事,一边给它搔痒,一起享受阳光的和煦、爽面的清风。它就静静地卧着,不言不语,时光在每个闲暇的时候充满了不愿流尽的温馨。

虽然和猫儿相识许久,但我从未喂过它什么吃的,它每天只在午饭时间回到那扇门里消失一小会儿,下午,到处都可以见到它的身影。

这时一只从本性里就充满了自由意识的小猫,它需要你的时候会来找你,你需要它的时候可以去找它;但它似乎从未将自己出卖给任何人,满院花草、宽阔的道、地才是它真正的归属。

偶尔,它也会悄悄俯低了身子,潜身钻入深长的草丛,顺着低矮的灌木或树干悄悄前进,长时间的等待着猎物“小鸟”的降临,然后就象离弦的箭一般窜出去。

不过它能捕获到小鸟的时候微乎其微,在庭院里生活很久的鸟族们似乎都警惕到了猫儿,这些经常存在于这个庭院里的天敌的活动,那飞石出林般的迅捷也往往令猫儿无可奈何,只得没精打采地回到阳光下的草地上去。

而我,也经常在那个小家伙潜入草丛之后丢出一块石子或半截草根将小鸟惊飞,让那个不怀好意的“小子”毫无收获。

每当这时,我会满脸带笑,得意的望着那个有些没精神的小猫垂头丧气地回来,望着它站在空地上懊丧的左右搜索。但我不在这个时刻去抱它,我怕它恨我,顺爪挠我几下。

许多人不解,问我:“你干吗把鸟打飞?小猫也需要食物啊,何况看它抓鸟的动作多美!”

我于是笑笑:“有人给它饭吃,它不会饿到的;小鸟也蛮可爱,为什么要为它送命?当然了,在自然界里,必要依赖此生存的动物不少,我也不能保护这个饿死那个。但这只小猫儿不一样,我就不让它祸害小鸟!”

但它还是时常捕获一些体形较小的老鼠,叼着那些失去生命的小东西在各处走来走去。每到这时,我便沉默着离去,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转年过去,猫儿突然变得烦躁起来,经常抬起爪子胡乱扑打草地,还把身子不停地在草地上磨蹭,更多的时候撅起尾部狠命地在地上刨土,刨出深深的完全可以把它装进去的土坑后再走去。

我以为它是没有洗澡身上搔痒,于是赶紧去找它的主人要求按时洗澡。主人温和的笑了,告诉我小猫思春了,叫我别去管它,也不要老去抱它,挠出“猫抓热”来未必是好事。

我于是恍然大悟,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叫我去哪里给它找个伙伴来?便少去逗它,但偶尔仍是一抱。可喜小猫咪不曾有害我的心思,抱便抱了,依旧老实安分。其实,它已不能算小,可我总觉得它很小很小。

六月,猫儿出现在庭院里的次数急剧减少了,人们纷纷传说它怀孕快生小猫了。不过还是可以看到它偶尔出现在不定哪个位置的树丛下,在地上刨个土坑,然后俯伏在里边“呼噜呼噜”睡大觉。

七月上旬,我听人说它生了五个小宝宝,但没几天就死了两只;并且它把其余三个孩子不知藏去了哪里,谁也见不到。

我倒是听说过猫生宝宝以后会把孩子藏起来喂奶,不到断奶谁也不给见;若有人强行去看它的孩子,它会把孩子丢弃不要了。虽然不知真假,我也便沉心不去管顾它,早晚还是会带孩子出来见见世界不是,我可以慢慢等。

八月的时候,我看了一次可以见人的小猫们,那是两只白色,一只花色的三个漂亮的小宝宝们。欢喜得我想抱一抱它们,猫妈妈却谁也不给碰,守在窝里搂着它们。

过了几天,我得到了关于猫儿们的另一些信息:“正有人把它漂亮的孩子们一只只要走。”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愤怒了,却毫无办法。

人养着它们,不过是因为它们是人类的宠物,人想留就留着它们,不想留就任意抛弃它们,甚至会拆散它们,叫它们离开亲人生离死别。对于人类而言,它们更象一只只没有自主权的小奴隶。

我忍不住去看它们,正遇上一个素识的胖子正从窝里抢走猫儿的第二个孩子,一只毛色雪白,额头上有两个黑点小猫。猫妈妈在窝外边一声声愤怒地厮鸣着,伸出尖利的爪子拼命地挠向那个穿着厚硬的工装裤的人,追着他追到大门外,弓着腰,前爪支在地面上悲痛地哭叫着。

我望着这一幕,心中深深的悲哀。禁不住追上去,想打动他,感化他,令他体会到母子离别的痛楚,把猫妈妈的孩子还回去,让母子团圆。

那个可恶的胖子诧异的望着我笑笑,搂着小猫匆匆走掉,毫不理会任凭是谁人的生死离别。

我倒知得他是因为不能生育,就在家中养了不知多少只小猫小狗,如今又盯上了别家新生的宝贝。

猫妈妈生了五个孩子,我前后见到了三只,一只早已被人抱走,一只刚刚抱走的时候被我见到,是一只纯白的小猫,长得玉雪可爱,非常讨人喜欢。还有一只是个略微瘦削的小花猫,毛色似虎皮斑纹,杂黄、黑、白色,在白色的部分略微带一点淡淡的灰黄,这一点上接续了母亲的毛色。它的小脸是纯白的,脸型有些瘦削。

最后一只小花猫终于在胖子抱走白猫的第三天也被抱进了我所在单位,人们立刻围上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要了花猫的人是个平日里较为温和的瘦子,我趁机给他讲解猫妈妈的痛苦,人们也不断指责瘦子没有人情味,害得老猫孤零零一个,心里得难受死了。

瘦子听了大家的话,感到很为难,说是自己的女儿很久就想要只猫了。

整整一天,猫妈妈没有进屋,也不吃任何东西,独自蹲在大门外不停地哀鸣,一声声叫得人心碎。

人们把瘦子扯出去,叫他亲眼看看那个可怜的母亲。到黄昏,瘦子给自己的女儿打了电话,说是猫身上有许多叫人皮肤发痒的跳蚤,抱回家会给家里带来麻烦的。之后,他就把小花猫给老猫送回去了。

人们跟着瘦子去看,蹲在门外的猫妈妈紧紧追着瘦子进到门里,人们也跟着涌进去。

在内间的调度室,瘦子看了看手上惶惑的小猫,轻轻叹息一下,就把它放进那个用纸壳箱子和柔软的棉布做成的猫窝中去,摇摇头走了。

人们围着,望着猫妈妈急急忙忙地绕过人丛窜进窝中,一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自己的孩子,一边又不时地抬起头来警惕地盯着人们。它把自己的孩子紧紧地搂着,用身体护住。

大家看了许久,也都叹息着走了,边走边纷纷赞叹着动物间也有那种舔犊情深的真情,是丝毫不逊于人类的母爱。

九月末,已成为妈妈的灰白色猫咪终于带着自己的孩子出门散步了。这是它唯一留存的孩子啦,一只虎皮斑纹的小花猫,将要享受到来源于母亲的全部爱意。

我见过另外一只猫妈妈领着自己的四个孩子在路上行走,四个小猫咪一只挨着一只跟着妈妈前进,可爱的形容叫人感叹。

这一只猫妈妈也一样,领着自己的孩子在熟悉的草地、树丛、墙脚到处地游玩行走,时不时转回身用脚掌扑扑孩子,把它扒倒,看着它打个骨碌爬起来,就继续前进。

它们停留在庭院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初时猫妈妈仍是不让任何人来接触它唯一的孩子,谁伸伸手,它就凶猛地弓起腰来,狠狠地盯住你,叫你不敢再伸过手去。哪怕你碰到它孩子的一根毛,猫妈妈也会迅速出掌将你的手扑打开,并立刻扑在孩子身前保护住。

渐渐的,我和猫妈妈重新熟悉起来,猫妈妈也任由我再次抱起它,摩挲爱抚。

更多的时候,我蹲在地上望着母子在一起翻滚嬉戏,互相用脚掌对扑打闹。闹累了,母子会一前一后俯伏在草地上歇息。有时,猫妈妈会带着孩子去后院散步,消失在渐渐稀疏但还有很多叶子的灌木从后。

人们可以在每个下午一点到两点半左右的时候看见这对母子,它们不再激烈地相对撕打玩耍,而是相拥相抱着依偎在一起酣眠。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它们,母亲把头搁在熟睡的儿子的颈上,眯起眼睛一言不发。

儿子先是把脸贴在母亲的脸上睡,睡着睡着就摊开身子,仰面朝天地躺着,睡着的姿态愈发的甜美。待阳光缓缓地移离他们的身前,感受到凉意的儿子就轻轻地颤动一会儿,蜷缩起身子,把小脸塞在母亲的怀里继续呼呼大睡。

这个时候,母亲会睁开眼睛望一望身前,把脚掌搭在儿子的脚掌上,再把头贴在儿子的颈项后接着睡。

小花猫在妈妈怀抱里的时候是身形最瘦小的一个,那时候它的脸尖尖的,胆子小的被哥哥们一扒拉就缩到边角去,“喵呜喵呜”的低鸣着呼唤母亲去爱抚它。

如今它渐渐丰满起来了,白色的小脸团团圆圆,变得更加讨人喜欢,睡相就愈发美丽可爱。

在三天以前的上午,我的工作基本完成了,就走出门去看望那两只小猫。

出去就见到它们在墙脚下戏耍。但似乎可玩的东西并不多,更多的时候,母子各自分开在庭院里散步。

于是我回屋戴上手套,到后院拣来一根特别长的竹条弯成弓形插在墙脚,又挂上许多长长的草杆,让草杆随风摆动,引诱两只猫儿去追扑抓咬。

那一天,大门紧锁着,主人家不知去了哪里,将两只小猫丢在了门外。

这给了我帮助它们的机会,于是我找来一个木箱子,再用锤子打掉一头木板和顶盖,里面铺上厚厚的包装用的一面带塑料薄膜的软纸,再用七八层纸包住箱子,让箱顶面露出一半,用图钉按住纸。这样,就做成了一个不流通风而比较温暖的窝。

我把做好的猫窝放在墙脚直向阳光照射的位置上。

果然,两只百无聊赖的小猫在玩了一会草杆后便一前一后奔着新窝跑来。

它们开始玩起了占山为王的游戏。小花猫率先占领了包装纸包好的顶面,在富有韧性拉力的纸层上来回走动,引得猫妈妈冲上去,和它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很显然,小花猫不是母亲的对手,很快就被母亲连用头挤,又用掌扑的迫得逃下箱子来。但它不服输,在箱子下边转了两圈,转身去了箱子的侧面,张开大口就扑上箱子,顺着母亲身侧溜过就想重新占领。

猫妈妈立刻觉察到了儿子的意图,一巴掌将它拦回来,摁在箱子上面连扑带咬,逼得儿子抵受不不住,一翻身钻进窝里,再也不出来。

猫妈妈俯伏在箱子上面安静一会儿,就探掌到被纸包住一半的窝的边缘处引诱儿子。小猫在里边就伸掌扑打猫妈妈的脚掌;待猫妈妈反击,它又缩回去。如此一来二去,惹得猫妈妈一下翻了身钻进猫窝,就在里边和儿子又打闹起来。

不过猫儿们虽然喜欢在“猫窝”里外玩耍,但一到下午,母子又依偎在惯久的树丛下酣眠,并不在我精心布置的窝里睡觉。

这样它们一直玩到黄昏下班前,没有忘记它们的主人赶回来打开大门,将它们送回到门里去。

最使我感到欣慰的是,主人也答应不再将猫妈妈唯一的孩子送给别人了,同意让它们母子永久地生活在一起。

为此,我感到快慰,并希望每天都见到它们的身影。而我如今,已可以抱一抱猫妈妈的孩子了。小花猫也如当年的猫妈妈一样安详地俯伏在我的怀里,任凭我去为它搔痒,摩挲它光滑的皮毛。

在我抱着小花猫的时候,猫妈妈不再漫步,就静静地俯伏在我的身边,哪也不去,望着不可知的方向出神。

2007年11月10日上午8:09分秋色文学论坛/注册名: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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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发表于 2010-12-5 22:47 |只看该作者
又见小犬(原创)

今天下午胖丫头又来了,折腾我个够。
初时,偏想忍住不开门,人躺在床上硬住心肠听那一声声的哀鸣,真叫煎熬。到底意志崩溃去开了门,人也就赶快离了躺位坐凳儿,心知又要换主人了。
都说小物喜人,便是这般见你欢欢喜喜,左摇尾巴右贴脸的形容了。这小犬不挠门不叫,进了门不语,就喜身前身后的泼弄。也是数日不来,真像农奴见到亲人解放军,金珠码米叫不停,它不上床,围了你转,挤挤挨挨着透出亲。
这样的情形真叫我泪流,搂紧了抚摩,触手间温软。得了清净,换去亲近,值得不值得?心里又犯起了寻思。但还是握爪问好。它收了指甲,献了肉掌任我揉磨。
快乐的时光总不长,也就十分二十分钟,突然咳嗽起来,一声跟了一声,肺腑里阵阵闷痛得仿佛要炸裂。
紧赶了小犬出去,它倒似门外听惯了习以为常,左拱右顶,死死抠住了门框不肯走。也就由它。其实已顾不得它,一声声震出来,喉间痒得只要咳嗽。
二姐挤住门框憋不住的乐:“看你,撵了俺们,如今又撕扯不开,不如隔三差五的回来罢?”
我不敢点头,也不肯摇头,借了咳嗽不答言,胸口痛的浑身酸软,挨着床边又倒下来。
大姐把住门,露过一张关切的脸:“吃几个热包子烫烫嗓子吧,看你咳的人心惊。”
的确,房间里飘着浓浓的包子香。头已开始涨痛,还是摇了摇头。小犬窜上来,身上身下的蹦达,撒欢般地拿我做了它占山为王的游戏。
爬起来喝水,吃药,大姐也就唤了胖丫头出去吃包儿,二姐笑眯眯也走了。
许久,咳嗽缓下来,房间里恢复了宁静;房门外,大姐哄着胖丫头正打算离去......

2010年4月10日18点35分火鸟论坛随笔/注册名:落茵河

前日因为不得清净,老实不客气的找过大姐谈,于是大姐很少抱来小犬,免得挠门不停,扰人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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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发表于 2010-12-5 22:47 |只看该作者
春望(原创)

翻起干黄脆细的枯茸,雪水浸泡得松软的黑土上微微拱起一点嫩绿的芽尖,轻轻拨开浮土,一小簇不知名的野菜,绿盈盈地透进了眼帘。小心翼翼将拨出的土重新培好,沿着墙角依次寻觅,绿意渐渐染遍了心田。直起身,天,水样的蓝,思绪悄悄起着变化......

流去的岁月守在飞雪呼啸的季节中,过去的故事只得同温香的咖啡与升腾的茶馨一再回首;然而生命之火不知不觉为空虚俘获,奋扬的火焰低落于衰亡。在某个时刻,残存的余烬必将随风而散。


温杯的间歇,望着那个埋首在墙边探寻春色的我,那么谨谨慎慎地掠开枯黄的蒿草,于不可知间执著地欲找回已知,在被灰白的天空、枯瘦的枝桠穿刺的千疮百孔的心窗前试图泛满绿味。由衷的怜悯,也情不自禁被感染——春风化雨,雨露嫣然,与自然难以同步的心寻觅的不过是一捧小小的燃料,以期重燃生命与生命对撞的火花。

一小罐友人赠送的绿茶,投茶注水,候茶叶吸水下沉,加水细赏茶舞的过程;性情清净其中、季节的变幻远移山外;待汤入舌间,沁香入脾,心怀遂畅;不免有春风喜渡新意,茶情欲语还颦的心境......

2010年4月11日9点39分海无边际论坛/注册名: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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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6 01:01 |只看该作者
哇,太考验人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读完,只能找时间挑挑拣拣的读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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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6 07:21 |只看该作者
只是灌水用的,挨贴读多辛苦,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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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6 10:19 |只看该作者
哈哈哈,这大胖猪,又发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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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6 10:46 |只看该作者
待俺有时间慢慢读来,当饭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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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2 21:54 |只看该作者
闲思(原创)

大雪封道,身有不适,也就不得不困守家中,期待早日康复。久久躺卧而身心乏闷,音乐听了闹耳,书也读不下去,生活事不愿思想,百无聊赖之际望着满院白雪就思念起邻家的小犬胖丫头来。

胖丫头是一只白中带微黄斑块的串子狗,是大姐的第二个“儿子”,隔三差五就会跟着大姐颠颠地跑到大姐父亲家来。那一家人也很喜欢狗,但都当它是个畜生,打骂由心。惟独大姐觉得它象个一岁多的小娃娃,诸事颇能谅解,只是一回胖丫头被撩拨得火气上来张开大嘴愤愤地吼了一声,这就吃了大姐一顿好打。却是我从厨房进来,见了狗正在哀鸣,于是不忍心抱到我这屋里抚慰了一番。打这以后,胖丫头就认定了我这个人,旦凡一来,必先跑向我这屋里,乐陶陶围着我来回地转悠、摇尾巴。转足了,摇够了,就飕地一下跳上我的床,舒舒服服趴下来,任凭谁人怎么喊叫、逗弄,是决不离开这床了。然却由我意,唤一声立刻精神百倍地站起,赶紧蹦下地,亲亲热热凑过来,把两只前腿搭在我身侧,鸣声细细,竟是要抱。你说,这如何不象一半岁撒娇的小儿呢?

胖丫头在大姐的父亲家是没有上床的特权的,本来我这也不想它上来,但既不愿动手打它,也硬不下心厉声呵责,客客气气抱下去几次,它赶忙又跳上来,摇摇尾巴表示喜欢再趴下来,毫不见外。每每见它在床单上留下一些散乱的狗毛、几个灰淡的爪印,我这心里总是禁不得哀叹。待大姐拖了胖丫头回家,就要扯了床单洗过。日子久了,父亲家也能觉察,就殷殷告戒大姐,不使小犬到我这边来。大姐自然也会吆喝,只是不见成效,说不得强行阻拦,胖丫头只好俯伏在大姐怀里歪着脑袋巴眼往这屋望。除非有得肉食,它是一分钟也不肯停留,寻机就乐陶陶地往我这屋里奔,随了我吃糠咽菜于它也是美味,主人家的菜香愣是拖不动它的步子。日子久,大姐就懒得管,我也就洗床单成习惯,任由它落户安居了。

我近来生着病,所以门扇总是关得紧紧的,觉得可以提升室温,也好清净于神、适安于体,恢复就快。不过许多事还是要身体力行,门扇就有打开的时候,而只要稍微露个门缝,在门外等候许久的胖丫头就会赶紧挤进来,从不计门才初开尚为窄细。本来我关门的日子,胖丫头来了就会连用头顶、又用爪挠的,逼得我曾在门下方用图钉摁了块布,就好它挠门时声音小些,又不会把门挠得尽是道子。不过胖丫头如今已一岁多了,性情渐渐文静温顺,挠门的次数越来越少,后来干脆就不挠了,我也就撤了门上那块战绩颇丰的补丁。然而惋惜胖丫头终究不能如人一般长大学说人话,经年之后,我便可将收藏的布块取出,摆在面前给它讲幼时淘气的行为。只是小犬才十年多的寿数,不等拥有人的成熟就要告别尘世。思想如此,不免心中酸楚,叙不下去。

连日来,哈尔滨气温大降,晚上零下二十几度,白天也是十六七度,清早醒来,玻璃上便蒙了厚厚一层冰霜。走出户去,西风凛凛割面如刀,直透过衣服深入至骨髓中,居室中保存的那一点温度很快就吹得无影无踪,冻得人越走越快,却怎么走也躲不开无孔不钻的寒飚,手脚渐渐僵硬、刺痛。这就有恨,恨不得将棉被缝制成厚厚的棉衣穿在身上抵挡严寒。又幻想造一个带轮子的活动房屋穿在身上,下掏两个洞缝上一双棉靴便于行走,屋中就好生起小炉子,红红火火满室皆温,走到何处也不至于愁烦了......

在北方的冬天,尤其是近到数九的日子,那仿佛地狱里窜上来的极寒的风就总是呼啸而来,透体而入,若非极壮健的体格或是穿得贵重的御寒服装,体质虚弱的人就不愿离开炉火、暖气;必要为了生活不得不出门奔波,一回到家除了外衣,便顾不得疲累赶紧烧上一壶用来暖体的热水。待一切妥当,人倚靠着温热的暖气坐下来,捧起一杯滚热的咖啡或是一碗带着辛辣气息的浓姜汤,默默去看风雪里跌扑挣扎的路人、站在道边冻得缩手跳脚的摆摊的小贩子,心就悠悠地沉思,冻透的身体也慢慢暖和了起来。

想到天寒地冻的苦楚,这才想起邻室的那只小犬“胖丫头”来。想到胖丫头,不免得意,大姐家都称其为欢欢,胖丫头却是我给取的名字;只是我喊胖丫头它方有反应,任谁学着叫,不是我的声音,屡屡被打得躲藏在沙发底下簌簌发抖的胖丫头是决不肯出来。不想,这又使我难过不已,痛心小动物的处境实在难当。略略难过之后,就思想起胖丫头身上那长而温暖的体毛来,每每抱在怀中就不忍释手,实在是绝好的一个小暖炉,若毫不落毛便好了,因之浪费的洗衣粉实在不少,又多了一小笔额外的消费。胖丫头每次随大姐来时,都撒欢般在雪窝里打滚、奔跑,从不见它冻得缩手缩脚。可想,假若此毛长在我身上便好了,便是大雪山也不能畏惧于我。

其实,我是极爱雪中行走的,尤其去到郊野看辽阔的地平线时,放亮的雪地时常晃得眼花,待得适应就喜极了去凝望纯净的白,金风割体就再无觉察了。很是期待彻底康复的日子,定要跟大姐索了胖丫头一同到郊野看雪去,想那大片的白雪,也是会令它喜极了大呼大叫雀跃不已吧。期盼,神思徜徉于无边雪野的时刻......

2010年12月12日21点21分哈尔滨论坛/注册名:大江陶醉千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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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2 22:19 |只看该作者
单贴发该多好啊,俺滴猪猪侠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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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2 22:19 |只看该作者
单贴发该多好啊,俺滴猪猪侠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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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3 00:17 |只看该作者
问题我已发在散文了,人家不让一贴两发呀;大胖猪可想两家都发了~那样散文好多字还可以发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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