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本意识的核心, 我的理解就是为人民服务。官本位的核心就是以我为主。可见,其间是多么的冲突的,人民是多么的被动的。为官者如果没有充分的理解好自己的角色和任务,就容易滑向人民的对立面。为官者的利益来自国家的俸禄,人民的利益来自自己的辛勤劳作。这是两条泾渭分明的路径,可是为什么就混到一起去了呢?这真是个有意思的现象啊。部分官员因其手握权利就误以为不该得的也可以得到,而人民再怎么朴实也还是分得清哪些是自己的,你想巧取、你想豪夺,我就要反抗和保卫。 以民本意识为基础的文学作品,很多都是让当地文化宣传部门头疼的,人家千辛万苦的弄出了一点成绩、树立了一批榜样,你一篇作品就把人家否定了,你的作品当然就很不让人待见了。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这说明政府还是很脆弱的、对自己的成绩不是那么自信的。文学作品虽然关照和揭示的都是现实生活,但它也不是万能的,它只是描绘了一些个体、弄疼了一个局部。既然疼了,就说明机体是有病的,有病就治,在那儿硬撑着,讳疾忌医,该怨谁呢? 《烟农》的确给当地政府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石林的文学艺术贫乏到了什么程度,可能外人是无法想象的。我在编《石林》的这几年中,竟然没发现一个能写小说的作者,小说这一块就靠我一个人和外地作者支撑着。所以我的出现,让当地政府又爱又怕,当然,重中取重,我和作品都只能是这样的结果了。于是就弄出了很多尴尬的现象。一个是当时报道我作品的县电视台记者差点丢掉工作;一个是看着省台和所有省市纸媒都报道了我的作品,县台就安排记者来拍摄,拍好后最终还是封镜了;另一个是县委书记亲自带队去市里找相关部门告我,结果又灰溜溜的带着人回来了;另一个是跟影视公司商量,政府愿意用高价赎回《烟农》,让它永远不见阳光;另一个是在相关会议上实在无法避开时对《烟农》一笔带过。这是对作品的。对于我,并没有那么激烈,我作为石林历史上第一个独立创作电视剧本的编剧,当我要求宣传部门为我安排到某乡镇体验生活时,被婉拒;当《石林》复刊时,县文联的三个工作人员却连校对的任务都完成不了,所以就让我作了义务编辑。当然,我因为热爱文字和有一些良知,虽然明白我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还是兴高采烈尽心尽力的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