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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珊虽然不说话,刘云知道就凭自己儿子的智商,他是不会这么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实行自己的计划的。显然这都是许珊在背后当军师,大臭子不过是许珊的一张嘴,不如点破了他们。
“你问这个干嘛?”刘云问。
“关心您哪,我觉得齐师傅这个人不错,无论人还是家境都挺好。您找到了归宿,我们也成了家,这不是好事吗?”大臭子说。
“就是说,你们不打算我住在这儿?”刘云说。
“您如果能和齐师傅结婚您还住在这干嘛,他那房子一百多平米不比这住着宽绰?”大臭子说。
“那我要是跟齐天泽成不了呢?你们结婚你妈住在马路上去?”刘云说。
大概许珊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没有告诉大臭子怎么应对,大臭子听了一时语塞。
“大臭子,你爸爸没了,妈把你拉扯大,想不到你会这么绝情,你这叫赶尽杀绝!”刘云说着气的哭了起来。
看到刘云哭了,大臭子和许珊两个人面面相觑。许珊第一个站起身来回到大臭子的屋里去,大臭子也站起身来。
“妈,反正我是为了您好,您乐意怎么想随您的便了。”说完也走出屋去。
“把这些东西收拾了,别放在我的屋里,我现在还没叫你们轰走呢,我还有这个权利!”刘云嚷到。
大臭子返回来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走,刘云关上了门。
刘云坐在屋里又难过又生气,恨不得一把火把这个房子烧了,此时她有点像个困兽,来回的在屋里打转,正在这个时候听到敲门声,刘云走出去开门看见余大妈站在门口。
刘云把余大妈让进屋,余大妈看到刘云两眼通红问:“怎么了,哭了?”
余大妈一句话把刘云的眼泪又勾了下来,捂着脸哭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大臭子怄气了?”余大妈说。
刘云只是哭不说话,余大妈着急的说:“到底是怎么了?”
刘云只好把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泣不成声。
“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个好办,房本写的是你的名字,谁能把你轰走?我知道你是进退两难,虎毒不食子,你一边嗔着大臭子想出这么个办法你寒心,一方面儿子要结婚你又怕耽误了他们,这就是捆着发麻吊着发木。”余大妈说。
“余主任,你说我这个命怎么这么苦?”刘云哭着说。
“别信这玩意,那都是糊弄人的,事在人为。”余大妈说。
过了一会刘云说:“您看我光顾了和这个畜类生气了,也没给您沏茶。”
“我不喝,我是想叫着你去二哥那看看,看看二嫂的病怎么样了,我这些日子穷忙,上面一会一个令,现在整治拆墙打洞,房主把房子租给买卖家,现在你不让他干了他不乐意,我还得挨家挨户地做工作。”余大妈说。
“您等着我擦把脸跟您去。”刘云说着去卫生间洗了脸,站在镜子前擦了点擦脸油。
“对了,说真格的,你那个对象搞的到底怎么样了?这也是件实际的事,我这两天都没顾得问你。还有啊,孙大嘴到底跑哪儿去了呢?”
“谁知道,他走的那天晚上,我觉得不合适去他们家找了他一趟家里没人。”刘云一边擦着擦脸油一边说。
“要说孙大嘴这个人,咱们是知根知底的。除了说话云山雾罩,人是不错的。他上小饭桌帮忙一分钱不要,他是冲着你来的。”余大妈说。
“我怎么知道?”刘云说。
“他这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地球人都知道怎么偏偏就是你不知道?这样说可有点儿亏心。”余大妈说。
“那他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有什么办法?”刘云转过头来说。
“你别着急,你等着我给你打听打听,他是怀柔的老家,说不定他就去了那儿。”余大妈说。
“您的意思是说我还找他去,我干嘛那么贱?我也看出来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刘云说。
“男人没有好东西,可是哪个女人不找男人呢?好啦,今天先去看二哥,剩下的事回头再说。”余大妈说着站起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