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黄山云雾 于 2015-5-8 14:28 编辑
那是去年秋天的事。
我开着拖拉机,“嘟嘟嘟,嘟嘟嘟”这玩意虽然块头不大,但是喝柴油,嗓门特别地嗨!开了二三十里地,爬过无数山包,中午的几瓶啤酒,早就化成了尿,虽然把那玩意掏出来怒射了好几次,但是到了这个小山包,我还得继续!
天已经黑下来了,惨白的月光努力地从云峰里钻出来!
我停好车,口里呼着酒气,走到一座坟前,又一次解开裤腰带,正待拔枪射水,朦胧中,不远处的另一座坟前,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头发散乱地披在身后,正手持蜡烛,在坟前的碑上照来照去!那满脸的惨白,就好像她是从这个坟里爬出来的妖怪一般!
看着看着,我的头发似乎一根根竖起来,尿意全无,哆哆嗦嗦地提上裤子,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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