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至韶关段的时候,大雨滂沱,前方路段开始模糊不清,稠密的大雨急促地砸在玻璃窗,雨刮器推至三档仍不能推开雨幕,车窗变得愈加模糊,一层厚厚的白雾从车内弥漫至车窗,湿度显然增加了,我迅速地打开除雾的按钮,车窗渐渐地清晰起来,只见前面的车辆都闪烁着双排灯,我也随即打开紧急灯…… 公路两旁起伏的山峦,已变得迷朦,云样的雾霭从山顶压了下来,覆盖在公路上,前方的路已不能看清,有车子靠边停了下来,迟疑着不敢前行,我将车档推至巡航模式,轮胎轧水声与雨声令人兴奋。 服务区停满了躲雨的车辆,我靠在僻静的边上,微微开了点窗,聆听这雨声,远处的闪电照亮了服务区浓雾迷蒙的上空,车里开始弥漫着大雨带来的山林特有的植物腐败以及食草动物身上的那种气息,不知为什么,我斜靠在座椅上的下体有些燥热起来,别样的饱胀使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了一下,此时,一个遥远且模糊的雨中之夜,浮现在脑海里…… 她叫冰姐,已经嫁了人,先生常跑外地做生意,据说在西贡也有个女人,还生有一子。冰姐比我大六岁,常与我打羽毛球,她的技术很好。 一个春季晚上,我开着一辆破旧的敞蓬吉普穿行在雨夜里,冰凉的雨水顺着雨衣流进身体里,雨点砸在钢盔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就在这时,腰上的BB机传来震动,我掏出BB机,屏幕上显示一串冰姐发来的讯息:到家里来吃饭。
冰姐的家很温暖,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永远擦拭得清爽明亮,一尘不染,我在台阶下脱了鞋子和湿漉漉的雨衣,手里只拿着钢盔,她高兴地看着我,眼里有种特别的光。 那晚,我穿着她先生的衬衫,衬衫散发着好闻的芒草味,盘腿坐在冰姐家的餐台前,吃着她为我做的咖喱螃蟹,喝了清酒,心里很是满足。 后来,我席地而眠,冰姐在草席那里给我铺了毛毯,我头垫着茶叶垫芯,趁着酒劲,进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我梦见与女人在做那个事,下体澎胀且温暖,梦境越来越真,越来越清晰,我睁着眼,以为在梦里,模糊的视线里,一个在我身上摇曳的身影渐渐地明朗起来,渐渐清晰起来,我起身抱住了她柔软的腰,熟悉的气息剌激着我的鼻窦,接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昏厥与冲动把我带入了更深的梦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