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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嫣兒 于 2011-12-30 10:58 编辑
喜欢在子夜拼写小文,只因静。
一杯茶、一支烟、一副邋遢。即便赤身,也不唯恐于一声窃笑,及一脸赤红的窘促。
此刻的时空、皮囊与昏黄的小灯是静止的,如一汪深处避风的死水,静如初态。唯一蠕动的是我的脑,那个以克拉才能计算出的小物件。我喜欢这种状态,一个貌似有了慧根的感觉。
将昏鸦枯枝入眼,方知又临岁寒。
掰指数了三百来下日子,比对一下过往,不是纯属而是绝对雷同。每一个新年的初始,都有我寄望的火苗窜动,沉甸甸暖洋洋地翘首了三百六十五个星辰。到头来,那颗寄望的果子还是如同我的身高,止步未前。还好有了这份驿动,在有效的支撑我思想上的乌托邦。
“深挖洞,广积粮” ,我是蛰伏虫蛹,我要在蓄锐中等待破茧。哦,天啊,这是一个伟大潜行者的独白。我惊诧于对自我的包容,将白痴的呓语美化成这般样子,真的需要有颗强大的心脏支撑。还好我只是想,没有破口而出。我乐观于这种呓语,也注定了我不是黑夜下的吸血鬼,或者下水道里勇斗小怪兽的忍者神龟。我是阳光的,庆幸在脑海里脱缰的是大宛的汗血,而不是蒙古的矮种。
2011书还是照买,摞在一起与散购的杂志比起,看起来更像一个矮胖的矬子。追朔最后一次买书的日期,乖乖,是年初的三月。那是一套恨水先生的《金粉世家》。没有因由,只是记得数年前一个叫做董洁的大连姑娘出演过电视剧,但是没有看,我始终认为演员是对原著最好的颠覆。呵呵,多么好的购书理由,是那么的美其名曰,可惜至今只字未看。蒙了尘的《金粉世家》摆在书架上,更像书店里滞销多年的工具书。此刻它成了我装点门面的工具,如果它有了灵性,那么他会不会嘲讽于我呢?油墨在尘封的空间里还未散去,暂新的生命瞪着眼,望着我每一天的走来走去。完了完了,庸俗击溃了高雅。五花八门的杂志充斥了整个空间,马桶旁、餐桌上,鞋架床头,新刊养尊处优卧着,旧品马革分尸哀鸿遍野。完了完了,我真的庸俗了,我开始知道绿萝这个植物在花瓶的水中,加个钢钉就可以使叶子葱绿了,我知道洗桃加点食盐就可以快速褪毛了,还有 菜刀沾点水切元葱不辣眼睛了等等。不再罗列,不在低俗地显摆,完了完了2011我完了。
当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叫我叔叔的那一刻起,我知道青春这个字眼将我彻底抛弃,像不用思考的丢掉一双破袜子。镜子、啫喱、鞋油等等,一群一群地下岗,没有再就业机会,没有重头再来的可能。起床我不会在为头上那撮翘起的头发,而去愤怒的压制。也不会为衣裤的搭配,而去翻箱倒柜。没想到我将失落过度得这么快,用牙启开红星二锅头,瞬间灌下二两的兴奋。身体像刚弹好的棉花一样松软,面子,看法,虚荣,浮躁像扫成一堆的垃圾丢在一旁。又翻了遍王朔的《无知者无谓》,重温了下那句话:“无知者无谓,争吵也好,臆断也好,别把自己太当腕儿,自己想的说出来就好,别逼着别人和你想的一样.这样很容易被人骂.
别了2011,回首其实是件很科学的活儿,如同翻开老影集。看去年的家常照和十年前青涩感觉是不同的,值得玩味的东西是深浅不一的。别了2011,N年后回来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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