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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干净的文字写干净的生活
——读杨绛《我们仨》
在图书大厦堆满花花绿绿新书的新书架上,我发现了这本书,单色素雅的封面显得与众不同。拿起来翻阅,果真与众不同,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干净。没有前言、没有序,却用了大篇幅的附录记录着这个家庭的真迹。
92岁高龄的杨绛老人,在痛失爱女钱瑗、伴侣钱钟书四年之后,花了两年的时间用心去回忆了“我们仨”在一起六十多年的生活点滴,用平静温婉的笔墨,“把我们在一起的生活,重温一遍,和他们再聚聚。”读着让人扼惋。
正文分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我们俩老了
此处只有两页,用一个反复出现的梦境,说明了人对衰老的感觉,虽然笔调轻松,读来去让人恐惧。
第二部分:我们仨相失
这个部分老人用了虚幻的手法,把和亲人在一起的最后一段时光,用一个“万里长梦”来表达。把爱女钱瑗的离开说成是“回家”,把伴侣钱钟书的离开说成是去旅行。记录里没有病痛的折磨,没有夸张的大恸,有的只是“古驿道”上的难舍和凄凉。
第三部分: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这个部分最长,老人用尽量淡泊的语言,记录了家庭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我们仨相聚、我们仨分离、我们仨相爱相依、我们仨一起经历风风雨雨,在老人的笔下如涓涓溪流,跃然纸上。“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让人知道,一个志存高远的学者家庭,也有着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也享受普通人的生活。
全文读完,让人还是不敢大声呼吸,怕惊扰了一个老人的梦境。
我们仨,一个家庭。
我们仨,一本书。
我们仨,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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