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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挽弓射月 于 2010-1-1 12:38 编辑
骂一个男人比骂一个女人要费劲得多。骂一个女人可以当众蹦出句:婊子。同样的方式骂一个男人,要拐一个角度来骂:婊子养的!
文艺作品偏爱将婊子们描写成有情有义,身不由己的凄楚景象。从前喜欢将此祸端推到万恶的旧社会,现在则喜欢推到这个物质时代,笑贫不笑娼。旧时代,要卖身葬父,大多是女人。现代社会,要卖身买房,要吃喝穿戴,大多依然是女人。有走投无路的男人,没有走投无路的女人,女人最后的本钱就是她自己。
根本不需要观察你也可以看到这个事实,无论是哪场会议,从村级会议到中央级会议,出场讲话作报告,作模作样视察,剪彩,握手去靠近平常百姓的是男人,女人那个时候是缺失的,没有声音的。但假若认为,女人们没有动作可做,那你低估了前台频频亮相的男人。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必有一个成功的女人,这个女人的亮相是颇具戏剧色彩的——男人瓦塌了,树倒猕猴散,女人一个个出场了,紧接是艳情史。这个女人被正常性地搬上了案件集焦,这个女人此时紧跟时代步伐,做一个一对一的婊子,做为一个陪衬品。
婊子,妓女,鸡,小姐,N奶,性工作者,一个比一个冠冕堂皇起来。她们的核心都是性,而且以和男人交易为生。金融危机初来的时候,许多行业不景气,男人的钱包紧巴巴地瘪下来,感受最深的行业之一就是各城市的色情场所。没有钱,男人的那活儿不挺,女人们睡睡觉,损失巨大,渐渐有些地方就清凉了起来。叫性工作者,表面是尊重对方,认可对方以此谋生的方式,实际是在默认,市场需要正常,男人买春合理,而出卖女色保证高潮责无旁贷。如其说是尊重,不如说是,一团和气,和谐生财,一种冷漠。
尼采说,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你要到女人那里去吗?那么,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尼采愚不可及,带上鞭子以武力征服一个女人,或者说以一个男权社会在上者的姿态俯瞰女人。今天,人们以优雅的姿态谈论自由,平等,人性解放,鞭子是没有了,强奸犯稀少,可是有一根无形的鞭子在指挥众生。男人们拿一大叠钱,什么都解决了。难道说,性工作者,是婊子们从古而今奋斗不止,最后取得的成果?
女子,婊子,鞭子,票子,这样的逻辑关系而今更隐蔽了。这是男人们,雄性动物维持的社会秩序发出移花接木的妙招。我真不知道,谁愿意让自己的身体任人摆弄,心灵任人拿捏。动物有吧,可是我们都说那是交配,它们没有心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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