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郑天良 于 2013-4-6 13:37 编辑
为老同学小胡献上一支黄玉兰!
清明时节思同学 我一直不愿意去想她,更不愿意去写她,因为一想起她心里便悲伤。她是当年我们年级里最漂亮的女同学,我女儿常说,爸爸,你那漂亮的女同学在南京,也不去看看她。 她姓胡,名胡桂兰,小我四岁,她总喜欢直呼我天良。在班上是班花,即便在数千人的南京电校里,她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二年前她走了,患的肺癌,终年68岁。 她是南京人,身材高挑,约1.72个头,眉清目秀,很有气质。在班上她坐在我的前排,常常喜欢转过身来问我一些数学上的问题,我这个农村娃也乐于解答。四年后她毕业分配在北京的华北电力设计院,设计院里男多女少,她无疑成了小伙子们关注追逐的目标。于是时而也从其他同学的口中传来有关她的诽闻。人们常说,箩里挑花,越挑越花。鬼使人差的她居然爱上了一位同是中专毕业的同事。有一年她出差来我厂方知此事。我说,小胡呀,你们院里大学生成堆成把,怎么不找他们呢?她不愿回答我的提问,忙把话题扯开。 她因为要搞设计经常出差。有一次她出差忘带了东西而返家,她不愿见到的一幕出现了:她的男人与一个女同事睡在她的床上。她一言未发转身离开了家。 她生了二个儿子,个子都在1.85以上。后来她们离婚了!为此我曾劝过她,为了二个幼小的孩子,你就不能原谅他一次吗? 退休后她回到了南京,住在她妹妹的房子里。因为她妹妹也不知为了啥原因,与丈夫分手到美国靠着女儿去了。 我们常常视频聊天,说一些生活上的事。看外表与言谈她还算开心的。她上了老年大学舞蹈班及老年合唱队,还曾把剧照发给我看。经化妆后的她风韵不减当年! 她在南京住了7-8年我们只见过二次面。一次是去看望一位余同学,也是她提议的,当年在学校我们都是好朋友,尤其是她与他曾是初中同学。她说,余同学得了脑梗阻,一只手提不起来,说话口齿不清了。还有一次是相约了杭州的边同学和无锡的李同学,一齐来扬州玩,那是2008年4月6-7日。距今正好5周年!二位男同学在外面开了房间,她就住在我家。她说,这样不好吧,我从来没住过别人家。我说,我老伴在,你担心什么?我老伴也说,你们都是老同学了,怕个啥?那次玩的真开心,我作为东道主尽了地主之谊,扬州的园林玩了个遍,也拍了很多照。我突然说,我们3男1女岂不成了“四人帮?”逗得大家笑声连连。 本来还有个协定:明年杭州,后年无锡,大后年上南京,顺便去看望那些当年的老师。这如意算盘最终未能兑现不说,竟成了与小胡同学的永别! 后来她在南京生病了,视频也上少了,莫非她的形象不想让我看到?我多次打她手机说要和夫人一道去看看她,她死活不同意。说她己搬到市郊铁星桥去了,那边安静些,空气也比城里好。但路很远,要转几次车,很不方便。云云。 我让在宁的另一位石同学去看她。石同学带去野生甲鱼、野生黄鳝,并且帮她煨好汤让她补补身子。还请了一位专治肺癌的老中医,免费上门给她看病,最后也未能挽回住她的生命。我从石同学那里得知她的近况。石说,你还是不来的好,看了她让人难过痛心!当年的班花开始凋谢,而且毛病很严重!你不来她在你的心目中永远定格在美貌如花,想想也对。 她最后离开她的故乡南京时是用担架抬上列车的,到了北京后直接送去了医院。她原来一直答应我回南京后要来扬州看我们的,她就这样匆匆地走了。我们没有能够见上最后一面,成了我终生无法弥补的最大遗憾! 清明时节,怀念故友。今天是小胡来扬州相聚游览5周年的日子,我怀着无限沉痛的心情写下这篇文章,也算是给小胡同学一个交代吧! 2013年4月6日于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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