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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金刚钻 于 2015-3-5 10:19 编辑
“西湖”苏生了,这不是新闻,在倒下和复活之间,早已司空见惯。哪天他真不复活了,那估计也不是新闻,其实吧,这个世界就这样,多一个西湖不多,少一个西湖不少。但西湖不这么认为,他会觉得六星人民需要他,并且认为他的立场能够改变世界。当然,两头狮子忽而兴趣练爪子时,一只爬在地上的蝼蚁也会挥舞着小胳膊,把小屁股撞击地面,发出啪啪的小声响,扬起来些许尘土,以无比亢奋务必狗性的姿态摇旗呐喊,对其中某只狮子谄媚表达忠心:奶奶,我支持你,我就是最忠诚的孙子。
好吧,撇开一笔,讲个笑话——这才是我擅长的,我们院子里的孩子,都喜欢我讲故事,我故事口袋老大了,真的,里面呢,有好多内容,如果听不厌的话,用应有尽有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笑话如下:
说有个神叨叨吧,擅长挑拨离间,东家长李家短,飞跑到当权者面前,献媚般诉絮叨:某人如此这般。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讨好卖乖说:他是藐视你权威呢,设若别人不为所动,他又恼羞成怒,不惜嚼舌头夸大其词,把自个满身的狗屎忽略了,说人家沾了泥巴在脸上。艾玛,如果你们再敢不搭理人家,甚至嘲笑人家,那可不得了,就等着收恶意站短吧——这是人家的法宝,屡试不爽的。
我就笑了。俗话说,林子大了,啥鸟儿都有。果不其然。你当领导都是吃干饭的?就那么点下三滥的心机,能在领导心里激起半点微澜,能让领导对你多半点好脸色?
说起鸟,我想起来四川乡间一则故事:
杜鹃,文人墨客称子规。前者悲壮,望帝啼鹃;后者诗意,遥盼子规。偏这笨鸟,不安分守纪,素来胡作非为,被人换做“白脸唧”:所谓白,白眼狼的白;所谓脸,臭不要脸的脸;所谓唧,唧歪聒噪是也。
这种鸟儿,常栖息在庭院高枝上,对人大声怪叫。你说叫啥不好,例如恭喜发财,例如福禄寿康,岂不皆大欢喜?这鸟偏叫得诡异凄厉。“咕-咕-咕-咕”,听起来,像是“我冤死了,我冤死了”,又像是“他是坏人,他是坏人”,所以,人大多忌讳并厌憎驱赶,视为不祥不吉之物。
胆怯懦弱者,常自认倒霉避之唯恐不及。
宽厚豁达者,则笑曰:何须跟扁毛畜生一般见识?
但设若遇到个别狠主儿,则捏弹弓在手,毫不客气,瞅准死穴“啪”一下,打得其惊惶逃窜。
这反复无常、颠三倒四的鸟儿,遇到第一类人,常洋洋得意不可一世;遇第二类人,常不知天高地厚自诩为高人,总觉得他赢了战争;遇到第三类人,则捂住痛创大叫“不懂圆通,不跟你们玩了”,然不久之后,却又涎脸出现,继续唧唧歪歪,聒聒狂躁。世人谓之曰:臭不要脸。
以上故事,我就老实不客气,正告西湖:不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你签收就是。我这段时间吧,心情挺好的,就当赏你个好脸色呗。反正你两位奶奶未必肯搭理你,是吧,是吧,我这么慈悲为怀的,总得可怜你一次。
西湖,郑重其事说一声:欢迎你回归杂谈版。尽管你多次躺地上打滚,发誓说再来会被车撞S,你瞧,反正也没撞S不是?何况男子汉才一言九鼎,而你呢,自然不必冒充大丈夫。当你不惜穿上女人的裙裾,伪装成各种妖魅的造型,涎着脸出现时,大可翘着兰花指,扭着腰胯,用东方不败的腔调,含娇带嗔说:咋滴,西湖才是永生的。
嗯啦,冒泡呗,使劲儿刷存在感,要知道啊,杂谈版的点击率,还有待你做贡献么,何况,杂谈版的朋友们,也缺少饭后茶余的谈资呢。我就举荐不避冤仇 ,大胆向版主们推荐你了。以后杂谈的军功章上,肯定少不了你的血和泪,你就是劳苦功高的大忠臣、大孝子啊,色妞和马花估计得求着认你做孙子,没准过年还赏你个大红包呢,真的,不信你问她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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