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鼠年网络之笑林妄记(二)
在这个浮躁的年代里,有尾巴的翘尾巴,没有尾巴的翘屁股。有头脑的人用头脑思索,没有头脑的人用屁股思索。思索着,一不留神就成了思想家,就可以摇头晃脑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人生。
人有一张嘴,就其自然属性和功能来说最主要的就是吃饭,民以食为天,食从口入。除了吃饭之外口的最主要功能就是说话,也就是语言交流了,当然,嘴也有其他的功能,比如你要学着疯狗咬人,那就是属于你热心开发的嘴的新用途了,至于有多大的推广性,完全看你个人的喜好了。
他呲着一口黄牙问我“咋这么无聊呢?我他妈的想死。”我眼皮都没抬“30楼直接上天台,眼睛一闭,学着电影《超人》,讲究点你就弄套那个行头,然后纵身跃下去,你的愿望就实现了。”“你就那么盼着我死?”“什么话,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到了那一刻你会不会拉兄弟一把?”“绝对不会,我根本就不会出现在现场,免得说不清楚。”“唉,妈的,人情如纸啊,见死不救,见死不救。”“救你妈了个头,你死了我身边的世界清静了。”办公室笑翻了一群人。
大黄牙晃晃悠悠的又来到我身边,恬不知耻的坐下,“你说赵本山咋就落选人大代表了呢?”我一脸茫然:“你问我?”黄牙点头,“那你还不如去问问那些蚂蚁呢。”“就是,谁用谁知道。”不知谁在哪个角落怪异的嘀咕了一句广告语,耳熟能详啊。
负责人事的那小子去招工,装大尾巴狼,一个上午不知道击碎了多少求职者的梦,得意洋洋说“对老板负责,高标准严要求。”我真恨不得冲着这孙子的那张倭瓜脸来一电炮,“孙子唉,你他妈的咋就不能将心比心呢?”临近中午了,这孙子闲的蛋疼,伸个懒腰,告诉我们“我冒充求职者去看看别人是怎么求职的。”我正好要去方便,于是与他同行,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一个招工展位前,对方一个女子长的极其清秀,他嘻皮笑脸的贴了过去,“大姐,我想找个工作”。那女子抬眼看了他一眼,玉手一指眼前的凳子,这孙子忙不迭的坐下。“姓名,性别,求职愿望,家庭结构,薪金要求。”女子看也不看。“大姐您总得给我一张意向表吧。”“别忙,还没到那个时候,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接下来的一连串问题这小子对答如流,可是再接下来我看到他的眼睛直了。那女子头都不抬“结婚了没有?”“结了”“结了几次”“你,一次”“什么时候打算离婚?”这小子忍不住了“你这是……?”身边笑倒了一群求职者。那女子柳眉倒竖:“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啊,你不是和我一样来招工的么?装什么装?”那孙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去招工大厅的,我笑的都没有了尿意。见过找抽的,没见过这么找抽的,真他妈的雷峰塔倒——活该。
人的一生就像在拉屎,有时侯你已经很努力了,可出来的只是一个屁。最难受的是为了这一个屁你居然憋的面红耳赤。
大黄牙真是无耻啊,在办公室肆无忌惮的说,“我真羡慕陈冠希,我要是他就好了。”他对面办公桌的女孩子小丁站起来看着大黄牙,“你要是陈冠希,就不是艳照门了。”“为什么?”大黄牙不解,“就你这张脸上了照片人家看了就有一个结论,照相机镜头出了问题”。“什么?我长得那么丑?”“是啊,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小丁果然伶牙俐齿。“还陈冠希,就你这号的芙蓉姐姐看了都昏过去。”大黄牙顿时萎靡不振,阿峰不失时机地站起来,“老黄同志啊,你目前这种状态基本就属于一个受虐狂啊。”大黄牙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露出黄牙陪送出一脸尴尬。
我曾经很想当一个英雄,幻想着世界大战那一天爆发,然后我保家卫国,最好能为国捐躯,死后有人会在我的坟丘前送上鲜花,然后给我唱《血染的风采》。他妈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世界大战也不爆发,我现在开始惧怕战争了,而我看到我儿子像我当年一样疯狂了,遗传啊,伟大的基因力量。
猪的理想就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再吃,谁他妈的减肥保证会被同类爆扁,当然猪还有更大的理想,那就是这个世界没有和它们做对的屠夫。身价不菲啊,母猪看着自己的一群崽娃自鸣得意,啥叫GDP,看见没有,我这一窝就是GDP。
“你说“恒源祥”这广告咋就这么恶心人呢?我还真以为我家的电视机坏了。大恶极恶,恶到了透顶。”阿峰你不可遏。“不是吧,恶到极致就是雅了,我看挺好,和脑白金有一拼。俗人们那,听惯了夏里巴,不懂阳春雪啊。”大黄牙摇头晃脑,办公室一片喷水的声音。
“听说了没有,艳照门又有新照片了。”阿峰总想挑起一个话题。
“不看了,没意思,又没有我。”小丁一脸不屑。
“小妹,要不咱试试?”大黄牙的流氓方式就两个字:直接。
小丁看着大黄牙,冷笑着,“你那张尸变的脸啊,只能拍恐怖片去了。”
“要不咱来个美女与野兽。”大黄牙简直就是牛皮糖。
再看汉乐府《木兰辞》,古代的兵役制度有漏洞啊,一个女子居然能冒充男子从军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