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哈尔滨 于 2016-1-17 22:07 编辑
手中捧了个猪头,来到庙门前却徘徊不前。久不来六星,欠着份人情,心里着实有些愧疚。俗语说:钱债好还,情债难了。这番来六星香是要烧的,愿也是要还的。是战线呢还是散版?情感上着实有些为难,战线的妞姐把日子视作块璞玉,想着好生打磨一番,又或许想将他略施些粉黛,男工当作女佣用,不用去泰国也弄了个人妖,拈指沾花,眼神如勾:堂前无须明月光,湿润如玉好儿郎。
如此来说,让人觉得轻薄了些。其实真不是,熟知日子的银,晓得其德性,码不出正经的文,写不出正经的事,所谓的一盘狗肉端不上台面,私下里最多和朋友喝杯小酒,做梦泡个美妞,所谓的儿女情长,却也不失人间烟火味。
虽然说日子在各个版头的活跃度不够,很少与大家打招呼,有些女人的才情是被大家认可的,如散版的简单姐、战线的妞姐,碎红如绣,指间年华等等,她们文字的叙述风格如同往灶膛前添柴火的那个人,把握火候、拿捏分寸的劲头儿恰到好处。
惹得掌勺师傅喜上眉梢:谁家娶得俊俏女,当如丫头杨排凤。
杨排凤是天波扬府的烧火丫头,忠心可嘉,但性格泼辣,谁偌惹得她性起,手中的烧火棍也是练家子手中的齐眉棍。 真把她们逼急眼了,个个都是杨排凤,一招秋风扫落叶,管叫你胆战心寒。
就说俺简单姐吧,苏胖子想闭关静修一阵子,把散版交给那环肥燕瘦的简单姐打理,明里暗里也不知磕了几多头作了几个揖,才使得那贵人翘起兰花指朝苏胖子额头一戳,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忧叹道:小帅,你就去吧,有花折时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小女子不才,勉为其难答应你便是。
或许你会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简单其实真不简单,是位晨明即起、打扫庭院的勤劳主妇,打城市达人开始与她相识,说话、做事慢条斯理,倒也掷地有声。她应苏胖子的请求之前,估计也曾为难过,码字的人大都重承诺,不轻许诺,故不负他人美意。谁不愿意躲在自己的方寸之地把喜爱的方块字拾掇得有滋有味,入情三分,引得一帮饮食男女心甘情愿地做她的过桥米线。
偏偏我是个胸无点墨的人,却又耐不住寂寞,西瓜般大的字识得几箩筐便开始附庸风雅起来,跟屁虫似的跟在苏胖子后面,从潇湘到六星像个偷儿样一路尾随,偶尔还在他人的帖子中嘚瑟几句,仿如武家大郎在街头吆喝炊饼的美味和香喷喷。战线的野妞姐认为我是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老学究。其实,我没有蓄山羊须,也没有老花镜,更缺少一枝生花的文笔。
倒也羡慕苏胖子、老闲、酱油哥他们,把日子过得风调雨顺,而我的日子更像刘大爷他字里行间的东北天气,呵口气都能滴水成冰,喝口水也能塞住牙缝。倒楣屈的,和劳务公司抗上了,漫长的官司路,何时是个头?
想着来六星缓口气,在刘大爷的帖子中感受下东北的气候和习俗,又被野妞姐盯住了,曾经许下的承诺成了尔今的精神枷锁。我喜欢无官一身轻的感觉,和熟悉的男性网友在公众场合下“勾肩搭背”“推推搡搡,和理性的女性网友打情骂俏”或“儿女情长”,追逐如风一般自由、快活的生活。
又怕把野妞姐惹毛了,惹得她性起,把烧火棍当作齐眉棍,冲我使出一招“苏秦背剑”,你说,我是不是犯贱,简单姐
这几天忙得跟个球似的,就差没直接在地上滚,满脑子都是官司的事,回贴的空都没有,琢磨着还是算了吧,如雁南所说:老俵,这不算事儿。可一想到后面还有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老俵,然了,还是一纸诉状把众信劳务送上了仲裁庭。
忙里偷闲,上六星瞄了几眼,当是解乏。浏览网站是学会电脑后这几年养成的生活习惯,自打有了电脑,很多纸质书已经搁之高楼,电子阅读是当下的一种时尚。偷得浮生半日闲,问道美文锦章,给自己郁闷的心情一个休憩的场地,适当地让自己静下来,缓冲下复杂的情感地带。有些时间总归是属于自己的,如何安排和支配,关键得学会“偷”和如何个“偷”法。当然,换作野妞的说法,她定会说:时间嘛,就像太平公主的乳沟,挤一挤还是会有的。
读到这儿,大家或许会会心一笑,原来,写马著的银有时候也俗不可耐。寻常女儿情怀,注定烟火人家。雅中有俗,俗中取雅何尝不是做人的根本和为人的真性情?
不象老左,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死德性,说话做事阴阳怪气,瞧瞧他的回帖,还说日子顾左右而言它,它是谁,它是老左?你觉得日子在野蛮战线做个版主算背信弃义吗?日子说话吞吞吐吐、做事畏畏缩缩?我的样子怎么就让你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还是野妞说得对:会说话的惹人笑,不会说话的吓人跳。老左,你说你是戴上了老花镜的银,按说也是位老奸巨滑的主儿,应该沉得住气,怎么性子还是灶膛上的烟囱,一有动静就冒烟呢?
要是搁以往,我非得翻遍所有损人的词语,削你丫的像削北京烤鸭似的,让你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看在你这些年有改过自新的迹象,我佛慈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丫面壁思过去吧。
寒冬腊月的,把老左当作“鼠肉”狠狠地涮了他一回。刘爷说:老俵,这回你真摊上事儿,摊上了大事。我也认为老左会急得像只被夹鼠板夹到尾巴的老鼠一样“吱吱”地痛乱一团,继而和我急赤白脸、顾头不顾腚地呛呛起来。
我是放板的人抑或是那块夹板。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老左是人又没有人样儿,活脱脱就是杨排风手中的那根烧火棍,灶膛里柴火潮湿或者不通风,他左右拨弄一番,似乎就能烧透灶墙,把一口大锅祸害得“割须褪袍、谈左色变、乌黑到底。”
人的智商往往就是这样,有时候太过自以为是,自认为聪明绝顶,一旦发现自己不够聪明,硬生生理个前清的发式,把前脑壳上的毛发剃得锃明瓦亮、撒了除草剂似的,要的就是寸草不生的效果,自作一番聪明, 脆弱的身心抗不起半点击打,受到打折的时候不从自身找毛病,而是迁怒于他人。
人云亦云的市侩,三人成虎的祸害。
说到底,这是病。有些病经过妙手的医治能让人找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而有些病……不说也罢,非自身能力所及。
11号仲裁,官司赢了又输了,赢在面上,输在钱上。12号的晚上,一帮穷哥们略备薄酒、以示他们的寸心,表达对我的谢意,几番“轰炸”,酒精作用下,把内心的活动一览无余地写在脸上。卸下防御之心,难得一回轻松,酒后又得吐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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