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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短暂,所以璀璨
文/蓉蓉
混迹叨叨群耍笑逗趣,极尽捣鼓之能事。偶尔的偶尔,还故意贼喊捉贼,背着小手走一圈,以鄙夷的语气说:贵群人太多,贵群太杂乱,贵群关系好复杂。也说:贵群24小时亢奋,佩服呀佩服。大家伙儿哄笑之余,继续相互拆台、彼此诋毁着玩,尤以三胖的自恋、嘚瑟,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认真回想,似乎以前刚学会Q聊曾有过如此劲头?此后便渐渐沉寂,不喜欢融入太多话题,更不想成为话题,非到万不得已,我是极少闲扯淡的。叨叨群既然为赛事而建,曲终人散便是注定的结局。相较而言,我倒更喜欢这种戛然而止——无挂无碍,无后顾之忧,拍拍衣襟走人,多好。
昨晚跟拉胖和飞胖聊到哈尔滨,说起相关的文化和景致,不自觉也想起那些人、那些事。我是10年从内蒙返程经过哈尔滨的。那时候,几个驴友相约从西蒙辗转到东蒙,再去了看了国门和界碑,最后到了最北的村落北极村,并以哈尔滨为中转站返家。
对了,十多天旅途里,那Q名“咻皮”的男子,把顽皮和痞气演绎到极致。逢人就介绍我是他老伴,恼得我牙痒痒骂也不是踹也不是,他倒还得意洋洋痞子气十足说我比他大好多其实他才算吃亏了我该感恩戴德云云。可整个旅程他对我连同其他女伴是真正照拂有加的,虽然也假装耍酷骂我们说劳资遇得到你们唷,却尽可能满足我们的小矫情、小浪漫,还坚定不移担负起了安全守护的责任。
我也就想起来另外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时光。
比如秋游三江偶遇到的春天。他其时是背包族的领队,却大多时候把精力放在关注我身上,大概缘于我是单身出行临时加入他们的团队吧?分开之前他长长舒口气跟我握手道别,说以为我是遭遇坎坷想不通才单身出行的,唯恐我有异常举动才亦步亦趋看护着我。
再如青藏线路与蜀仙同行的日子。基于几个女人太渴望住在青海湖畔,蜀仙便选择了妥协并订好了帐篷旅馆。但当我被夜风拍打帐篷的声音惊醒才发现他竟是捏着一柄刀子盘腿坐在帐篷门口——原来是为了护佑任性女人们周全。
所有的情景历历在目,内心的触动和震撼我也从不敢稍微忘却。偶尔跟先生聊及他就笑了起来,说相爱容易相处太难,这种短暂相处也是相通的道理。若是相处久了,也许各自性格缺陷暴露,会是情感的致命硬伤。先生从来都是睿智且透析的。我还真没有想过若是换个生活场景结局会是如何——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
原来我所迷恋的仅仅是烟花乍现的瞬间璀璨,经不起时光的雕琢和打磨。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去构想,若是岁月张开狰狞的大嘴将我自制的幻美吞噬,我又该如何捡拾碎成一地的殇情?那还不如戛然而止,维持表面的华丽总好过被真相洞穿心扉。自欺欺人也并不总是坏事,起码这个时候我真心信了。
我就想起来飞胖,怎么想的,要联手写字?但愿赛事结束,能各自安好,从容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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