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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和我一块去A省打工吧,”你说:“不想去,”我说:“报酬可以,咱们去吧!”你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但你抑郁的眼神充满着不坚定的信念,我现在好像一个超高的心理医生,现在我要抛开你的心脏看看与你嘴上话的差别了。你慌忙的害怕了,打着哆嗦,心脏咚咚的剧烈跳动,我哪有那样的狠心,我也是红红的心脏,只是匀速的跳动着。你现在老实的像个哈巴狗,越是追问你的原因,你越是避开我直射的目光,你现在不得不低下了头,还有点害羞,哪有点男人的阳刚之气?
哈哈 ,你终于臣服在我的脚下了,我从未有过的胜利感觉,趁着这多年而没有的喜悦,最终我慢慢地将刀离向你鼓胀的肚皮,第一层是坚硬的角质层,哪像个有水分的荷叶,见到刀子竟然睥睨在斜,我明白了这是你多年后历练的样子,甚至在你祖辈亡的时候也没有一滴的眼泪,第二层是在那软组织的上面竟然有早先的刀伤,我提着刀的手不免痉挛一阵,啪的掉落下来。
我这样是有错的,咄咄逼人!我同样带着刀伤!
你的消息总会走漏的,我现在十足的相信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刀伤也许就在前年,地点就是我开始的问话。你现在也挺可怜的,假如世界就那么大你连个躲得地方都没有,你说你要养活孩子们,你说你仍要掏力气,我想你是对的,至此祸害不到其它的人们!
其实我有些后悔了,把你看得透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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