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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野妞 于 2010-4-30 14:47 编辑
——读斋主系列有感
斋主的文一向是纵横古今,又引经据典,又洋洋洒洒,好像杯酒释兵权的都不是英雄,定要煮酒论英雄,雨夜话凄凉,兀自扯天扯地的缠绵不休,话说到尽,酒喝到醉,人恸到死,纠葛非要到离婚……不可。
孙猴子一个筋斗云就能办到的事,非得让老唐一步一挪,翻山越海历经寒暑十七载,闯过九九八十一难方能取回真经,以昭显其虔诚、执着,以及圣经的昂贵和稀缺。
斋主聪明,一眼就看出我讽其《醉酒红尘》,系列八十一篇儿。
斋主之《醉爱红裙》,又是一个长篇系列,估摸着是从头写起——由《女人的发》始。
看了发之上下集,竟然看得累,略略的无味和索然,想来是没有投入情感的缘故吧。就好像是一份说明书,详细说明其构造功能型号及注意事项,尽则尽矣,没有意趣了。对于发的精采比拟,我曾看到过这样一种形容:
女人对男人的情感,犹如发,长时想短,短时想长,如此千丝万缕,心有千千结。至此,言尽矣。就像苏轼写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之名句后,后人再咏月都绕道而行,言让老苏道尽矣,再无能出其右者。
我不知道斋主预计如何把女人篇进行下去,倘若把女人的各个部件都这般拿古诗韵韵,俏皮话侃侃,然后加点佐料调味儿,我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看这种品格的文,我是极不耐烦看的。
一向认为,文应该是有感情的,有对像的,有情感的载体,它应该抒发自己的喜怒哀乐,能打动人的应该有“情”,既便到了此时无情胜有情之地,那也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的入定境界,在我眼里,那也是一种至情至性的极致和淡定。
曾经在天涯看过一个的哥的系列自述,很长的日记形式,点击率颇高,我也是极爱看的。倘若该的哥天天拿今天、昨天、后天载的客人,光论其五官长相,身材肥瘦,然后加以说明评鉴,无非就是一个人物百科全书吧,想来也是没啥趣味的。的哥对每个客人都有自己极为鲜活的观感和活泼泼的描叙,典型有趣的事例,令人尊敬和切齿的客人,他们的各种小动作,语言神态的描述,他对一位客人有这样精彩的描述,令我反复回味:
“那种习惯性的,不卑不亢的礼节,连同一种不经意流露的气质和教养,裹挟着的无形的压力,往往令我自惭形秽。”
该的哥论博古通今、诗词歌赋、博览群书,和斋主不在一个层次,大概是高中生与博士生的区别吧。我想说明的是,喜欢看那些有血有肉的真实而精采的描叙。它可以不必文采裴然,也不必高深莫测,更不必引经据典,可一定能让我感到有引力有兴趣,仿佛不看就会惘过一曲天籁,错失一顿美味,遗落一件心爱。
再拿斋主心仪的长发举例,长发飘飘,男人至爱。可那可爱的东西,如果两人相拥而眠时,真是太不方便了,会常常被对方硕大的脑袋压住,动辙扯得生疼。我不知道别人的老公是如何热爱长发的,反正我老公就不爱了,说,满枕头全是你的长发,让人只好落枕。
然后到了秋冬季节,客厅啊妆台啊,床上了,落发丝丝,掂来又有,有了还掂,光处理这些丝丝缕缕的缠缠绵绵就令人发晕了……
咋觉着俺比斋主写得好呢?多富有体温和人情味啊
恩,先写到这吧,只用了一二三成功力,怕劲使大了,万一一砖头给拍死了,那些哭的嚎的骂的挠得。。我老人家怎么受得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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