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残雪 于 2014-6-21 19:36 编辑
疯传的二零一二末日之说,在时间老人面前,很快就不攻自破。而属于我的本命的二零一二,竟真的和命相所说的如此雷同!让我对冥冥之中,一切皆为宿命,又有了新的认识。
按照信仰,我应该是个无神论者。我能加入共产党,也是基于对信仰的坚持。可自小至今,耳濡目染的种种异像,始终在对这样的信仰发起不断的攻击。从大人口口相传的灵异事件,到成年后对周易八卦浅显阅读,站在信仰对立面的那个我,一次又一次朝无神论的我展示着嘲讽的表情。现实是信仰中共产主义初级阶段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已经实现,而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变成了特色的各尽所能、按权分配。那个建立之初纯洁躯体里的血液,已经形成了腐败的血栓,正一步步危及着年轻的生命!
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是母亲,母亲亲口讲述的外公亲历,是对立面的那个我最早的进攻理由。外公过世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对外公的所知,只有母亲口中的只言片语,全然没有一个完整的画面。外公是个铜匠,常年挑着吃饭的家什在乡下奔走,遇着哪家修锁之类活就接下来干。按现在的说法,是手艺型的上门服务。遇上活晚回,走夜路是家常便饭。
一日晚归的外公,行至陈山脚下的“过阴庵”,行人多走而依稀可辨泛白的小路,忽然没有了影子。外公开始以为是天色太暗,就歇下担子,掏出铜制的烟斗,准备抽上袋旱烟。外公装生烟丝用的是铁盒,打开盒盖,盖的反面镶了一个镜子,正要往烟斗填烟丝的外公借着镜子的反光,感觉天色好像亮了许多。抬头一看,那条蜿蜒蹒跚的小路竟一下又清晰可见。
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揣好烟斗烟盒、纸媒火镰,刚起身挑上担子的外公,又一次感觉面前混沌一片,那条小路好像个捉迷藏的孩子,一下又循去了身形。外公只好又坐下,重新掏出烟斗烟盒、纸媒火镰,才打开烟盒,天又一亮,小路又弯弯曲曲伸向了尽头。如此反反复复,直到早起,赶露水市集又认识外公的村人问:钱铜匠,你坐在哪里干嘛?外公抬头一看,东方已现鱼白色,自己竟坐在一个坟茔边。
母亲告诉我这段事时,还特地解释了那个烟盒镜子具有的神乎其神的作用。所以儿时家门正上方的那面照妖避邪的镜子,我也就见怪不怪了。至于这样的事情是“鬼打墙”,还是“鬼下葬”,民间流传版本不同,说法也不一样了。
另一个攻击信仰的我的理由,则相对现代一点,那就是易学泰斗邵伟华先生的“周易与预测学”。早年曾潜心阅读过邵先生的“周易八卦”,对易理中的阴阳互生、五行生克还是持肯定的观点。加之相学中说我五指拼拢有缝,命里缺金,是个不聚财的主。故曾一度沉迷其中,大量搜集有关书籍来阅读,并付诸行动。
我这一辈子有二个嗜好,一个喜欢结交,差不多就是好逸恶劳;叧一个是嗜赌成瘾,尤其喜欢打麻将。这是我此生两块致命的短板。那一段时间,我出去打牌,也用两个硬币,抛起接在手里,打开看看是不是朝上图案一致,不一致就不出去玩。赌钱的总有人会赢,可传统中为什么说“十赌九输”?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赢来的钱不当钱用,到输的时候,就是自己的本钱了。另一个可能说的就是赌中的““千术”,看过港产赌片“千王之王”的人,就知道其中的道理。现在各类千术推广市场火爆的原因是国人赌性太重,传说中的“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也绝非空穴来风!
今年是本命年,命理中流年不利。开年就看那个刚上任的矮不溜湫的老总不顺眼,饭桌上几言不合,离开了那个公司。尽管南方的朋友让我去深圳,因家里说命理说今年要远离水,而那朋友的公司还是离不开水,所以才来辽南这个闭塞所在,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志存高远对我来说已经是昨日黄花,接下来的日子只能在这絮絮叨叨中慢慢打发,幸好,我骨子里的与世无争还没有腐烂,余生,靠回忆也能捱过许多时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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