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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一线的生活单调而有规则,仿佛一丁点的改变都无所适从,乱了方寸。
很久没来过南楼了,抬头看看原来许多枝叶繁茂、油亮发光的树木,现在没有一片叶子,光秃秃的只剩下了筋骨,甚至好像天空中没有任何东西遮拦,光线如此的透亮,只是没有一丝风的干冷,寒气直逼着全身。
地上满是青黄不等的树叶,一副颓败的迹象。如果没有冬青树的圈围,我会踩在它们上面,听那“沙沙”的酥响和那残枝折断的嘎嘣脆响,也许是此时落败的心情;也许是不该的寂寞,总想制造些声响;也许喜欢一个人的孤单,我想这种真实的感受是有的:在我满脸灿烂的童真时,一个劲的疯跑在柿园里,不知道什么是衣服的脏,也不用去想,不知道什么是时间,也不用去问钟表,现在却忍不住留恋了。
凉气低到冰点以下几度,枝条也变得脆了,少了夏日里的柔性;那撞破的皮肤怎不见好转?一天两天,我终于发现了很厚的冰,喜好的拿着小棍戳捣着,溅起些许的冰渣子,砰到脸上一阵一阵的凉意,但我想最适合那词语: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但屋檐垂下一尺多长透明的冰凌柱子的光影却怎么也找不到,难道是全球变暖的缘故,还是骤冷骤热的变温超乎了正常,但我真的期待下一场大雪该多美,润了万物也美化了世界。
从旁人耳朵里知道是二九了,我想以后的几天会更冷了,这仅存的植物是否能顶的过严寒的萧杀,是否已经瑟瑟发抖?但我很快地钻进了屋子里,露头的机会也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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