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典视听艺术排位,看伦勃朗
在视听技术发展的今天,年青一代的人们大概忘记了他们的前辈们留下的技艺与宝贵财富,那些开创我们今天得以听到或者看那的那些人类遗存不多的瑰宝,人们的记性总是那么的健忘。 说起伦勃朗,许多人并不陌生,但是,大概仅知道他是个画家而已,至于他的成就有多高,其实,直到今天,仍然有挖掘的意义。 因为,人类自从有了摄影技术以后,渐渐远离了绘画,特别是西洋绘画,更特别是那些细节还原逼真,线条明晰自然,物理光线反射透视,色彩自然写实的绘画。当然,这是全世界独有的,特别是文艺复兴以后,伦勃朗成为了一位承上启下的画家。于是,伦勃朗让他的绘画技艺保存下来,这种叫做“光暗”的用光技术,成为了摄影学上的人物透视的“伦勃朗光线”,即伦勃朗式用光。 技术上的事,这儿就不扯了。 现来说下,伦勃朗的艺术位置问题。因为,位置决定价值。 伦勃朗的一生,画了许多自画像,这在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他的自画像伴随着他的一生,从青年时期,再到进入暮年,那些自画像中,有希望,有喜悦,有忧虑,有垂暮,有绝望,有最后对世界的依恋与不舍。 他的一生中,大约自画了一百多幅。有些自画像可能已经失传。正像摄影技术出现以后,有些人一生都在自拍,特别是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开始注意自拍自己,伴随自己成熟长大,经历人生,然后步入暮年,渐渐老矣一样。 伦勃朗争议最大,影响最大的绘画作品也是史上绝无仅有的油画长卷《夜巡》。这幅画连画面和油彩可能重达300多公斤,后来移到市镇大厅前,曾进行了剪裁,有些人物被剪了出去。再后来,移到阿姆斯特丹国立美术馆,但这幅画饱经惊吓,1911年被失业海用刀划过,1975年一个教师又划了12道深痕,1990年一名男子又向画上泼洒酸性液体,幸好被制止。 画上讲的一群乡村护卫,相当于现在镇上民兵或者保安吧。他们一起花钱请他画一幅群像,原来是想像今天的会议照那样,大家排排座,一起露脸,而伦勃朗是艺术大师,他用白日光,画成夜景,把这个卫队画成准备出巡的一个定格,确实精妙至极。 那幅画上,伦勃朗是收了钱画的,据说当时,一人付100盾左右。当然其中也许有人多给了线,也可能还有其他原因,比如,那个队长,副队长,队长据说后来当上市长,有块盾牌上记有16个人的名字,但画上大约出现了30多个人物。 《夜巡》画出来后,那些没隐在后面,或者仅有个面头,或根本只见点眼面影子的民兵们愤怒了,拒收这幅油画,并连名一起将伦勃朗告上法庭。 据说,伦勃朗因此画陷入诉讼后,开始步入财政危机。以前,他画一幅画,单人画100盾,全身肖像,500盾,双人则是800盾。当时的7000盾,大约可买今天300平的一幢豪宅了。画20个人,大约就有了一幢,可见,伦勃朗的当时的富有程度。开几辆兰博,那是小菜一碟了。 这样说来,那伙民兵当中一定有高人,或者黑道一灯,大概叔叔舅舅,三姑六姨的,一定要整垮伦勃朗。所以,伦勃朗在后来没人找他画画,他也就破落下来。 其实,据本哥揣测,伦勃朗的破落应该不是与《夜巡》有关,而是与当时的荷兰金融界的“郁金香事件”有关。1637年1月份64盾的“维特克鲁嫩球茎”到2月5日,涨到1668盾,而当时,民均收入,才150盾,可见那次爆炒郁金香月有多热,人人都在炒郁金香,甚至乞丐要点钱都要去炒了。 这里就不多说了,这有些像我们经历过的08年530股灾,15年615股灾一样。 估计,到1642年,伦勃朗画画时,家里堆积如山的不是画料,而是枯槁萎靡的郁金香球茎一类的爆炒品。 再看,这幅画里,隐隐含着伦勃朗还心有余悸的“郁金香事件”的阴影。所以,就整个画风而言,大白天,叫夜巡,巡什么?早在1637年4月,荷兰政府已经出手干预当时狂热的郁金香交易,并终止了一切交易合同。 《夜巡》这幅画里,那隐隐晦昧的光线下,似乎人人都有些郁金香的貌似,这不是一种讽刺么。别说是那些出了钱的荷兰民兵了,要有人在我股票高度套牢时,发一幅我的人物主体后背景是股票K线画面的图片,我一样会拒绝收取这幅出了钱的照片。 夜巡中还有许多引人考据的暗示与机巧,这一点有些类似的达芬奇的一些画机,如不花一生时间去深究是发掘不到的,大家有兴趣可去看看原图,当然,得花钱去阿姆斯特丹,不巧,哥去的时候,阿丹没开馆,错过了,有机会还得去,当然是得好好炒股票,吸取“郁金香”教训,好好学习K线技术,挣了股票钱再去的啦。 现在再说伦勃朗的地位,历史上习惯将他排在第四位。 也就是鲁本斯之后,但是,被戏称为绘画界的“贝多芬”。那么贝多芬的地位有多高呢?数一下,哥以为的是,维瓦尔第,巴赫,海顿,然后到贝多芬。 绘画上,达芬奇,米凯朗基罗,鲁本斯,到伦勃朗。正好,都是第四位。 但是,整个绘画史上,所有能够留传下来的,视觉技术中,大概伦勃朗光线,那是独立技术了。不仅成就绘画,同时也成就了摄影,并被人类继承下来。 音乐史上,大概人们能记住的应该是贝多芬了,特别是他的《命运》,那是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一段旋律,也是人生生命中音乐的光彩华章与长调咏叹。 正是这两个老四,成为了我们今天必不可少的艺术源头,如果想要有些造“指”,不知道这两位欧洲大师,那真的只是门外汉了。 哥花了十年时间学photoshop,其实就是想通过这个软件,更能体会伦勃朗的用光技艺,把摄影的光线表现到伦勃朗油画一样的美感。 是的,在十七世纪那个年代,没有摄影镜头,伦勃朗用自己的眼晴与记忆,把摄影才有的奇异光线表现出来,而我们到了今天有了摄影镜头捕捉光线,对比一下伦氏光线,再看看我们今天的摄影用光,才更加发现了伦勃朗的伟大。 END
2016/7/4大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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