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被隔壁的声音吵醒的。大致我是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依旧开着灯,白炽的灯泡照的我眼睛有些模糊,墙壁上反射回来的光让我恍如隔世。
我又听到隔壁房间一些细微的竭力忍耐发出的一两声呻吟
不禁哑然失笑。素来我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此刻我在想象隔壁房间里那两堆白花花的肉体到底呈一种什么样的姿势在进行这项伟大的运动呢?想象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我可以在意淫中自得其乐。尤其这样一个多情的春天,甚至我听到窗外母猫叫春的声音那么急促,一长两短。
二
**,大多时候对我来说只是一项运动。这和跑步没有什么区别。一直我都很纯净地看待那些陪我做这项运动的人,我觉得她们一定也懂的我的。
最近我常常想肉身刺激和灵魂**到底哪一个才是我们最终追求的终极目标?似乎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总想借助一些古文献资料来论证我所思想的严密性和全面性。可似乎我找不到这样的资料或者文献。通常我以为自慰或者意淫都能达到同一个目的,但我依然不能判断甚至区分,到底哪一个才能让我真正感官到这种感觉的存在。
这本来是一件很严肃、很认真的事情。当隔壁那两个人在身体达到**的时候,同样我精神也找到了G 点。究竟是谁上了谁,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因了结果都是一样,无非都是意识的弓弦被弹到满,然后释放并从中取得释放的快感。
三
三百年前不管谁从谁的肋骨上跳出,等候或者是约定,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扯淡的问题。任何一个女士的13里都藏着一个叫空虚的东西。任何一个男人的精囊里也都储存着一个叫寂寞的玩意。空虚或者寂寞本身就是一件很玄妙的东西,我一直这样认为。隔壁的男人把寂寞射进女人的空虚里面,我想这本身本是一件很艺术,很高雅,很纯粹的事情。
直到我听到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似有若无的诺言。山盟海誓其实就是个屁。可很多人明明知道那是个屁,还拼命的楼在怀里,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就逃掉。
男人答应过段时间就和妻子离婚然后和女人结婚。忽然我觉得如骨在喉,一件互帮互助的两赢局面居然在这一句话下支离破碎。空虚,那享受好了,当非得给一个简单的事情加上 一件冠冕堂皇的爱情套装,这实在不是一件很道德的事情。
忽然我很寂寞,寂寞到想把这股寂寞注射到一个女人的空虚里面。当那个妖艳的女人脱光衣服的时候,我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
玛丽隔壁的两个贱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