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水如云 于 2010-8-21 18:44 编辑
昨夜,在一首诗中
我抚摸了一段城墙,垛口的烽烟
金戈铁马声,以及孟姜的泪水
把我的梦搅的不知所措
砖与砖的缝隙里塞满骨头,墙角的石头
布满暗红,两千年的青苔一直斑驳
向西向北,龙城飞将的马蹄声趁夜袭来
盔甲战袍,却两手空空
他们把强弩长矛都留给了我,让我
把心酸和懦弱一一刺倒
长安的繁华太遥远,伸手握住的
是塞北一袭秋风,大漠长河在狂饮后击节而歌
丈夫立世兮——,丈夫立世兮——
即使夜夜芦管,我的良人,头颅仍向着北方
把心事暗藏
他们说,若干年以前
那个初见月的人,曾把金属的颜色
搂在怀中,一生都不曾撒手
从此一个民族的骨头,掷地有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