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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昨天所看到的一样,南沙贝和冷笑因为一个男人,一个外国男人掐起来了,血吱吱地冒,一地鸡毛。对此,我老人家是持宽容的态度的。作为一个自称是李云龙的后代,放弃了博大精深的毛泽东思想,用卡耐基的学说去武装自己、军队和下一代,属于新生事物。对待新生事物,我老人家是持宽容态度的。畸型的东西也有出生的权力,能长得多大了,那就是自己的造化了。我佛慈悲,我也就不说啥了。
但是,我看到了南沙贝的另一句话,忍不住哈哈大笑。南沙贝不讲卡耐基了。讲政治了。就像共和国的斤梁-倪萍一样。她说,虽说现在的官员有腐败,但是她坚决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她对共产党的感情不容解渎。
正如现在的口号和某些理论一样。表面上看,官冕阿就堂黄。但问题是经不起逻辑的推敲。打两个比方。比方而已,不用生气,需要生气么?需要么需要么?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第一个比方就是一个流氓对你进行了胸袭。这年月报警也没啥用,弄不好再出来一个自摸十一下的结论或者是用头卡把头骨扎穿的结论,自己认倒霉,扭头就走,对自己是个保护,对流氓也是个鼓舞,双赢,按照现在流行的逻辑。可是,你被胸袭了之后,还说要坚持对流氓集团的支持,对流氓的感觉不容解渎,这种被胸袭之后还坚贞不二的形象,让我怀疑,您是想平安过日子呢,还是想再一次被胸袭?胸袭舒服么舒服么舒服么?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第二个比方就是对某人的崇拜,不容解渎。还是这个比喻,这个胸袭你的人,胸袭之后也可能做了啥,也可能没做完啥。这时他一本正经地告诉你,他是朱二,或者他是朱二的后代。他就有继续解渎你的权利么?你在内心深处,真的还有快感么?喊出来的快感,那是四大假。四大假是啥,会计的数字,小姐的叫,统计局的表,还有还有书记的报告。书记做了一个报告,小姐在下面喊好,我,是听得一地疙答,而且是鸡皮的。
想到此处,我想收手了。可是,我再次地听到了南沙贝自称李云龙的后代。李云龙都干了啥啊,老家有一个媳妇,自己下令把第二个媳妇炸掉了,然后又娶了一个年令跟自己女儿差不多的这么一个男人。这也是那个年代高级干部的婚姻缩影。你可以解释为都是战争害的。但是,李云龙的后代真没啥骄傲的,因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倒底是爸爸的哪个新娘子生出来的。一个对自己家庭都不忠贞的人,指望他对祖国忠贞么?
好的,我们不提李云龙。打个比方说,你是朱二的后代。朱二的后代一定能打么,朱二的后代一定能坐江山么?朱二的后代值得自豪么。据我所知,朱二的最后一个后代是吊死在煤山上的,以华丽的四十五度角看上去,他是华丽的吊死在北京煤山上的。
尽管朱二的后代没啥能力,但是仗着老子的余荫,能吃点肉,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宽容的一笑,也就认了。谁让自己爸爸不是李刚或者李云龙呢。问题是,别人喝汤,你吃着肉,这没毛病,问题是你还叭答着嘴儿,这,就不地道了。做为既得利益者,要低调。真要把我们这些黄世仁和杨白劳的后代惹急了,你们杂整啊?你们把人撞了,悄悄地告诉同党,说爸爸是李刚,没问题,可是非要普天之下诏告,自己是李刚的骨血。不是狂妄之极,就是左脑袋的面粉和右脑袋的水混和了。
李刚的后代,要是当好警察的。李云龙的后代,是要收复台湾打美国的。窝里横,欺负自己人,还别着老子的腰带出来招摇。更可恨的是,偏要我们这些杨白劳的后代读一个美国过气男人的奴隶文化,往浅了说,是自己炫耀自己,作为革命的后代,看过三十年前美国某书的中译本,显得自己比较有文化。往深了说,那是让羊学会如何被安静地吃掉。
其心可诛。全文殴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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