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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远去的烟云 于 2012-1-27 22:11 编辑
1, 九十年代初,我所在的某边防部队从山沟里搬到了市郊。有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在机要科的值班室外间喝酒,通向走廊的门开着。一边喝着,一边闲聊着。突然四个人都不说话了。我和另外两个人站起身冲向走廊,机要科那哥儿们跑回里间取手枪了。走廊里空无一人,可我们四个人都分明同时感觉到有一个年轻的长发女人在走廊飘然而过,甚至看了正在喝酒的我们一眼。
2, 也是在那个营区。有天晚上,我们团政委从二楼的办公室走出来。听到四楼隐约传来一男一女在说话。因为我们部队既无女兵也无女干部,那几天也没有家属来队。政委一想是不是干部或战士把地方的姑娘带回部队了,想上楼看个究竟。走到三楼,走廊的灯突然灭了。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依然。政委当时感觉是不是上面的人听到有人上楼把灯关了,就转回去拿手电筒了。取了手电筒再回来,重新上楼。又到了三楼,好好发着光的手电筒突然灭了。政委转身回了房间,当晚再没有出来。
前面一件事是我亲身经历的,后面是我们政委亲口告诉我的。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驻地那个办公楼的原址,在清朝是个刑场,民国以后变成乱坟岗子了。
3,我在山上值班时,也有一件事。当时山上从山下老百姓找了一个赵姓小伙烧锅炉。这小子山里生山里长的,会给兔子下套。那几年,每到冬天下雪时,我们没少吃他套的兔子。会套兔子,当然也会套黄鼠狼。第一年,套了个黄鼠狼,还是个活的。他随手拿了一个棍子,打在黄鼠狼头上,一下子就打死了。当然会剥皮风干了以后卖钱,八十年代能卖100左右块钱,快赶上我一个月的工资了。第二年又套了一个,看套时已经死了,那只黄鼠狼是套在了左后腿上。第三年,他只套兔子,不套黄鼠儿狼了。大家问他,他才说。第一年他套黄鼠狼后,母亲头痛了半年;第二年,在他套第二只黄鼠狼后,他父亲劈柴时,斧头把左腿伤了,养了几个月才好。不管是不是巧合吧,以后我们山上的弟兄没有人碰黄鼠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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