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海潮生 最早知道简媜是因为《读者》,许多年前,在杂志上第一次看到简媜的一篇小字,从那时起,我就对这个沉浸在文字里的女子充满了无限的幻想。仿佛一听到这个名字,便心神不安了。 一直误以为简媜的文字都如她的《相忘于江湖》一般,洋溢着清婉宁静的音符,这种印象一直植根于我的心里,直到买了简媜的第一本书——《梦游书》。 我是被这个题目吸引住的,梦游书,在梦游中挥就而成,仿佛每一个文字都带着醉意,充满了一股梦幻的味道。 不过读罢《梦游书》倒是对简媜的散文有了更加全面的看法,简媜的取材更多来自我们最简单最真实的生活,简媜擅长在质朴的生活里感悟人生,在最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找寻生活的乐趣。《梦游书》是这样,《女儿红》也是,简媜的文字本身也许并没有太多的个性,你不能简单地用唯美或者诗意来形容,当然你也不能像看一个常见的散文家的眼光去读她的文字,简媜是用灵巧的思维在写作,你会惊讶于飘逸的诗境,会在灵动的文字面前摘下生活的面具,还原生活的本真;你也会为文字间生活的乐趣而感怀,用一颗纯澈的心为人生写下序言。简媜是一个杰出的织梦者,在文字的空间里,她永远是梦主。 可悲的是,如今大多数人都对散文不感兴趣了。诗歌、散文如同被禁锢在高楼的囚徒,人们愿意把大把的时间花在阅读小说上,诗歌散文却成为小众群体茶余饭后的话题。 平心而论,我也很少去阅读名家诗歌散文,但是在简媜的文字面前,我如同失去抵抗力的弃婴,在灵性的光辉下,我会为我的浅薄、我的无知而感到无地自容——在简媜的文字面前,我的存在,低到尘埃。 是的,灵性,这是我阅读简媜散文后脑海里唯一能想出的词语。简媜的文字有一种天生的灵性,这种灵性不是一个内心虚无的人所能臆想出来的。我猜想,简媜一定有一段曲折的经历,一段复杂的爱情。不过,简媜的生活我所知甚少,简媜也在文字中透露出一些她的婚姻,只是对于文字的喜爱已经让我深陷在幽幽的意境中无暇顾及其他。 记得看到过一个简媜的读者留在网络上的一行小字,简媜的书,不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喜欢,喜欢的人永远喜欢。话很平实,但是其中却饱含着简媜的读者对这个文字间飞扬的女子,最真诚的赞美。 “舍不得放,也就从雪地里把那一挂悲欢捡回来,掌灯刻在自己的骨头上,变成不可磨灭的甲骨文,辗转反侧的时候,记起那一股疼。”(《掌灯刻骨——记洪范版<梦游书>》) 我会掌灯刻骨,在深夜阅读简媜充满灵性的文字,文字的力量有时无比强大,它可以创造出另一个平行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没有浮华,没有喧嚣,你我相坐于小楼对弈,用文字作笔,天地为纸,共作一幅泼墨山水。文字即时此生。 在烟波中寻求生活的欢愉,在原乡的风物里感慨红尘亲切,以笔化剑,以箭为翅,衔文字结巢,化山水入酒。飞扬在文字间,直到烟波江湖、海角天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