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甚至都想退出了,结果看到了老马那一番苦口婆心柔肠百结痛心疾首的总结发言,又回来了。
按椅子高低,挨不着我说话,咱也不是范儿,更不是腕儿,可一只小蚂蚱也能恶心人一下,心潮澎湃就忍不住了,一泡尿真得滋出来才痛快。
其实我不会骂人,这个苏力清楚。尤其是看见文艺女青年,眼睛里那蜜纯度很黏,这个问题另说。找到能玩一地儿很不容易,勾引人一上瘾还不想走那种境界一直在心里徘徊。这地儿要花没花要草没草算是个缺憾,但把狗尾巴花弄成伊丽莎白王冠也能让人爽一下,至少比那事爽。这就是玩的魅力。文字的高深浅白放在一边,能在文字之外嗅到臭味那才最重要。谁最臭,谁更臭,都不重要,关键是你的臭味让别人一闻,哦,就是这个味。味对了,管你撒欢尥蹶子仰头晒胯子都是合理的。
都是文字的过来人,百毒不侵没这人,红屁股红眼睛不少。炼丹炉里也不都是干柴,烟熏火燎完事剩下的都是玩家子。很不幸遇到苏老板和老狐狸这俩老贼,这事儿很不容易。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比小妞妞们牛点。我当然不会因为两个老贼就放弃把妞们朝床上勾引的企图,但想着某些经验还需要俩老贼配合,眼睛就不敢老放在软香暖玉那地儿。从这个目的上说,文字就有意思了。我的肯定不好是确凿无疑的,这需要历练,尤其是俩老贼葡萄美酒夜光杯红烛帐里有人催那功夫,真得需要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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