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10-10-28 10:00 编辑
真是天冷好个冬,作为唯一补钙方式,我以无法站在墙头,继续晒着那小小的太阳。除了晒太阳挠痒痒,我脚滴自己还可有才俚,好朗咏诗歌,绝对原创。这不,就是在那最后的一个骄阳妩媚之日,我留下了2010年的最后一首原创。节选几句以供好学不厌的文学青年临摹一下:寒冬啊 /你的脚步像尿急般匆匆/剥夺了我 /对户外情趣的无限崇尚/ 我用思想自慰着思想/抵御着你破马张飞的侵袭/像天体模特走秀/射出的冷光/蔑视着/T台下那个擦拭着口水的爷爷/今天啊/妈的/ 无暇看风景 / ,鼓掌,兴奋,又鼓几下。补不了钙就回家当文青去,技不压身,靠,兴奋,在鼓几下。
言归正传,我这人吧不敢保证永远都会有一颗年轻的心,但是我绝对会有一颗永远的好奇心。小时候没事就拆拆收音机,电灯开关什么的,后来我爸在感慨我没出息的时候就会说:你小时候要是拆飞机多好。这些天在杂谈看到了一个叫“白乌鸦”只闻其名不见其声,不知是Y还是G的领导,乌鸦前面加个白引起了我那神圣的好奇心。乌鸦在东北叫“老鸹”,出门遇见当做一种不祥征兆。至于这个词的出处咱不详,曹雪芹在哪写的《红楼梦》?那里面就启用过。总之在北方将一个人称之为“老鸹”那绝对是贬斥的意思。其实乌鸦是模范啊,一夫一妻制不说还至死忠贞不渝。打开百度,智能全拼白乌鸦,呵呵,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原来在 春秋时晋文公焚烧树林寻找介子推时,有只白鵶鸟绕着烟鸣叫,有时停在介子推的旁边,火就烧不着介子推。晋国人很赞美它,修建一座高台,起名叫思烟台。称这种鸟叫“仁鸟”。好好有学问呦,套用一下港台腔说明我还时下正年轻。白色乌鸦,用世界观、科学观地扫描一下,其实就是基因变异,如同人的白化病,非神物也非恶魔。
以管窥豹哪成,打开白乌鸦的文档一瞧,善诗。他乡遇故知,兴奋,鼓掌。原来我们都是作诗滴人。仰视四十五度角,感叹其全才。诗中自有言如玉,诗中自有那啥啥。我按耐住那颗忐忑,拼命的汲取未知。那首《在海边的男人》我没有到过海边,却被海水困在水中央。想游出去,却找不到方向。我没有到过海边,海水却拍打着海滩,击打着心岸。我曾经也写过这类模式的诗:我没搂过芙蓉/所以我无法感知那胸涌波涛的温度/我没亲过凤姐/可我一定猜得到她那龅牙的尺码/三十九/我低着头看了看鞋垫/,看看人家乌鸦的意境,瞧瞧自己,真是汗颜。结论就是:文章写的好是意境,写不好是意淫,我将自己归纳二类。差距,地图上好几厘米的差距。
早上去交取暖费,在堆满煤块的供热公司里,看到两只正在晒太阳的小狗,小嘴和四个小蹄子沾满黑黑的煤灰,像极了刚从屋里出来的锅炉工,两个可爱的小儿子。环境决定一切,我家对面的那只狗出门都得穿鞋,那姐们说怕它冻脚。我说:姐啊,想必夏天就得穿凉拖,得了脚气可不好治,像我都是三十年的老病号了。近啥像啥,小乐子,全当中间插播广告。
人无完人,谁也不敢说自己除了肚脐眼就没疤了。四十五度角仰视的诗人白乌鸦,这么纯洁的一朵奇葩,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扎根在边疆盐碱,还能产出根正苗红的诗歌了吗?我带着疑虑扑捉那白衣飘飘的身影,尾随几日方得其解。盗亦有道,我们的白乌鸦就好像一只母鸡在老王家睡觉,蛋呢却下在老李家的窝棚里。时尚,青春,还有诗歌,淌满了浪漫主义诗人的脚丫子印,可自己的窝呢却是饿得嗷嗷待哺。遥想当年“宁肯一人臭,换来万户香”的时传祥,挑粪挑出个全国劳模,那只沾满劳动人民粪便的手握过毛、周、朱、刘。为啥,人家那是有自知之明。粪挑的好,未必蛋糕烤的好。
最后收起手中的八磅小锤,在烂糟的套用一下、“岗位是我施展抱负的舞台,工地是我发挥才能的阵地。”既来之,则安之,句号,此致,敬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