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是来打酱油的 于 2012-6-20 11:18 编辑
戏说南沙贝 初识南沙贝,当然就在六星。 一位海南岛的渔家妇女,身穿蓝布小褂,头戴金色斗笠,站在乌黑的船头,摇曳在椰风海韵之中……当然,这是我的想象。 “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这是毛主席生前给南沙贝写的一首诗。 犹记得,夜黑风高夜,南沙贝手持一杆红缨枪,昂首阔步闯入艺文营盘,与冷笑上演《红与黑》大战,翻滚几个回合,未分胜负。 犹记得,南沙贝与冷笑相聚威海,一笑泯恩仇。但见那:南沙贝的脸,圆中带方,冷笑的脸,方中带圆;二人鼻上各架一副墨镜,活脱一对姐弟俩儿。 犹记得,南沙贝荣登宝座,贵为杂谈版主。一个叫新解玉玲珑的白发魔女,随手拍了南沙贝几砖,南沙贝没急,只当是挠痒痒,很舒服、很受用的样子,直到现在,南沙贝还时不时地唠叨:我有点想玉玲珑了。南沙贝的皮实,由此可见一斑。 南沙贝精力旺盛,疑奥特曼藏身。她杜撰长篇连载,倚马可待,以《刺杀独醒客》为代表作,熔惊险、悬疑、情色于一炉;她热衷社会活动,马不停蹄,以父辈革命足迹为导航仪,集公益、旅游、家事为一身。 南沙贝多才多艺,似李清照附体。她善诗词,通格律,懂平仄,爱得瑟。其码字成文章,摄影成佳作,朗诵有顿挫,炒菜有咸淡。 南沙贝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她实干,说盖房子就打地基;她热情,说发烧就出虚汗;她急躁,说打雷就下雨;她自省,说检讨就掉泪;她单纯,说上轿就扎耳朵眼儿。 南沙贝是一个锦上添花的人,她写《木瓜生南国》,包一顿木瓜猪肉馅饺子,竟然捎带脚地包出了母子情、父子情、夫妻情。她把木瓜送给高龄的老母,尤其令人动容。 南沙贝是一个画蛇添足的人,她写《悍妇》,前面偏加上“东北”二字,一下子得罪了三省的妇女。她写悍妇20多年前的骂街,竟然复述得一字不差,让人叹为观止。 南沙贝是一个不太走运的人。有时,她弄巧成拙;有时,她鬼使神差;有时,她热脸贴在了冰镇西瓜上;有时,她在透明的玻璃上碰了一鼻子灰。 南沙贝是一个在反复纠结中踌躇满志的人。她无数次地告诫自己“吃一堑、长一智”,又无数次地做好了“长一智、吃一堑”的心理准备。 美哉,南沙贝! 壮哉,南沙贝! 虎哉,南沙贝! I服了YOU,南沙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