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上班,下班。都正常,回到家照例是忍着烦躁做饲养员。大声吼闺女给爸爸打电话问几点回家——我不问,他总也不记得说一声是不是要加班。然后,习惯性抬头看窗外,发现此时正狂风大作,黄沙漫天。那阵势跟猪八戒到高老庄抢高小姐似的。
闺女说,“爸说,他在地铁里。”哦对了,今天限号。我抻着脖子看外面飞沙走石。一忽儿,雨就跟王母娘娘家的水管爆裂了似的,“砰”从天上炸了下来。我心想坏了,赶紧自己给老赵打了个电话。他说是已经下了地铁,外面的雨下的不小,雨水哗啦哗啦的灌进地铁里,电梯都停了。我说你等着吧,我这就去车站接你。
于是,我穿着红拖鞋,蓝色宽大袍子,头发用一根粉色的发圈扎在头顶,抓起黄色的雨伞——姹紫嫣红的冲出门往地铁的方向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