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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单影舞烟坟 于 2009-10-4 03:29 编辑
自圆其说---梦呓
夏天已经进入到炙热的伏天,许久不曾来这里剖析自己的心灵了。半月前我去陈水易人的博客,要知道,这个呓语的朋友常常陷入到精神分裂的边缘状态中。我以为,如果自己不与心灵交谈,一定可以避免象陈水那样的状况发生。
陈水说:陈水是陈水,易人是易人,陈水易人由这四个汉文字组成,原本就无来由的,他要生生地将这四个字拆开成两半,一半在水在畔,一半在心之筑。
耿介是另外一位朋友的网络名字,我甚至都不怎么认识他,没有陈水留给我的印象深刻,我们说易人的呓语往往令我们的睡眠变得如同梦魇在黑的夜中张牙舞爪,它是吸引人进入到深渊的,欲罢不能。耿介看来也是这样,我的文字原本想与陈水的分割开来,想要冠冕堂皇地给自己定个基调。可是不行,耿介进来了,找不到出去的路。他要和我讨论人性,想要与我讨论生活的状态,有可能还希望谈到更多,但我或者是我们根本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我试着和他版聊了几回,没了下文,留下了“耿介”这两个汉字。
昏鸦说:文字是写来做什么的?这是我提出的问题。这个问题提得好、还是不好?易人最近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他挥舞着一支冥之镰刀,大肆地收割我的希望。就快要窒息了,在这个蝉鸣不已的夏季,一切变得很浮躁。昏鸦也是一位朋友的网络名字,我想我们是兄弟的,京城里盛产一种叫作“二锅头”的白酒,昏鸦君最喜此物,每每微醉时便是情感喧嚣时,请注意我的用词,不是“渲泄”,是“喧嚣”。
易人很少喧嚣地一阵风掠过,流星近来也变得很沉默,我想我们是不是在撞击下变得不知所措?最后只余下零零星星的文字记忆?昏鸦答应我要回去慢慢想,其实我并不希望他埋头苦思,但是,人生啊,就是在思考中一年一年地灿烂着。易人依然是那座雕塑,安静地杵立在陈水之畔。
仿佛在夜里来了一阵清风?我不知道,我将自己的窗紧紧地闭着,只为能挡住些酷暑的炙烤,哪怕是在静谧的深夜里,心灵的煎熬无时不刻地燃烧着。所以我说我的浮躁可能与天气有关系,但是,立秋之后呢,会不会浮躁依然?
堆砌了太多的文字高楼耸立在一座阁子中,我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搬山的老翁,一个人踟蹰,路旁的野花与草叶滴淌着清晨的露珠,可惜,我不是陈水易人,无法在自己的梦里自圆其说。
终于等到这样的码字状态如泉水般涌来,我在空调丝丝作响的冷寒中再一次感觉到生命正在一层层地蜕去厚重的茧衣,必须快乐起来,就在昙花绽放的黑夜里,陈水之畔,易人在歌唱:
文字与安魂曲同时唱响
转经筒啊 快快骑马来到我的身旁
扶桑树 金苹果
黑斗篷下银色镰刀
收割吧 梦呓的希望
曼佗罗花枯萎成书签
创世纪翻卷在第九页
诺亚方舟 颠簸着黄河泛滥
人马座晶莹的钢叉
刺杀吧 梦境中魔鬼们纠缠不休
......
由近而远,歌声渐渐老去,这是一条黝黑的梦之河,浮尸遍野,岸边,盛开着彼岸花与曼佗罗,只能有一束光从天堂射下来,如同剪影般定格在我的脸上,我就是呆若木鸡的那一个,却不是智者一样的雕像。
陈水说:你什么时候可以醒来?我不是陈水易人,无法在自己的梦里自圆其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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