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或不在,你都在那里,我来或不来,你就在那里。”一直以为你永远不悲不喜,不舍不弃地坚守的岗位。总认为理所当然。一天风筝断了线,你消逝在遥远的空中。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
第一天,第二天,我以为这不过是个意外,断了线的风筝很快就会找到,接上连上线又会展翅高飞。
第三天,第四天,依然杳无音讯,如石沉大海。有些惶然,开始四处询问你折翼的原由,推算你的归期。
这期间收到了毛毛兔和老鹰的来信和留言:“月光版,您好!六星的《行摄天下》网速一直很慢,近来上不去了,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我回复了,开始了漫长等待。
那些天,我从花房抱回一盆开放了几朵花,还有几十个骨朵的杜鹃,打算养到过年能看到家里花开灿烂。可惜过了半个月,叶子发黄,落叶飘零,枝干干枯。可能是缺少了阳光和风,或是换了环境,最终死掉了。
那些天,买了几颗白菜,腌好了做了些辣白菜。把鬼子姜晒干了,用酱油泡上了。又洗了些山楂,和着冰糖,做了两瓶罐头。又上集市上买了新鲜的猪皮花了几个小时熬成了皮冻.还把阳台上的南瓜蒸了馒头,烙了南瓜饼,把里面的籽也烘干了当零嘴。
那些天,我和身边的朋友爬上了海拔有923米的泰礴顶。山顶留有残雪,山下秋色正艳。在爬山的过程有想过半途而返,可是真的一步步登上顶峰,自豪感又油然而生。
那些天,看了几本书,最有印象是的台湾作家林清玄的散文,这是一本散文和宗教的互相碰撞。我一向是对宗教是敬畏有加的,从不敢丝毫待慢,却也不与亲近。读完那些文章,我发现宗教的清明,浩然实在可以影响我们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日子不温不火的过着,无非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六星的人,六星的事的零星记忆不用刻意地,在不知哪个时刻,哪个场景,或是哪句话总会在脑海中掠过。
那些天,我过了我今年的生日,和身边的朋友吃了顿饭,收到一束花。去年,我在六星却收到许多朋友热情的祝福和礼物。
那些天,有时候会有无限心事在心头,我想起我们摄影版的小云给我打的长途电话。虽然我的年纪比他大,可是他却像哥哥一样来开导我。
我女儿的卧室摆放着蝶儿邮过来的泰迪熊,让我想起美丽如花的蝶儿,然后用上蝶儿送来的香水,淡淡的香味就萦绕满屋。
那些天,我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有时会想起同肥田老鼠学烙油饼的情景。那个男人在做饭方面简单是天才,比女人还细致。
伏案读书的时候,合上书,头脑中却浮现出在六星的几个写手,那随口就来的妙言妙语,那刀光剑影的气场是哪本书上都读不来的,只有你身临其境才能感受气场的冲击。
打开QQ,看到六星里认识的朋友的头像和名字,就想起了华夏会馆的聚会的情景,想起那帮互相调侃,怒骂,戏笑的一帮人。
想起了晶儿,蝶儿,毛毛,流星,想起了妞妞和悲剧,想起了知音和飘飘,贝姐和昊哥,还有冷笑和醉笑,烟云,马花。。。。。。想起了我们摄影版的朋友,当然还有墓歌老大.
过去的一年多的时光,我的生活已经融合了太多的回忆。尤其当上不去六星的日子,我以为我已经习惯忽略它,其实六星就在心中。
墓歌是六星的坚守者,墓歌是一个真朋友。酱油的一个贴子写的他让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墓歌是个口无遮拦的人,你有秘密,告诉我也别告诉他;墓歌是个舍命舍财的人,你有拖累,最好别跟他玩命儿;墓歌是个掏心掏肺的人,如果条件允许,他把前列腺也掏出来; 墓歌是个孤独求败的人,如果回到古代,他肯定背上一把剑,浪迹天涯。”
马花的回贴是:“他还是个宁肯光着也舍得把买内裤的钱都拿来请狐朋狗友吃饭的银。”
我虽然没有同墓老大一样,在六星收获了爱情。但是我收获了友情,我想这是非常重要的,也让我感动。
没有六星的日子,我念起了卓文君的诗:“一别之后,二地悬念,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前几天同久未联系的慕容闲聊,聊到六星。我说我曾用心用情地呆过三个论坛,二个是本地论坛,再有就是六星了。三者的共同之处就是你会遇到朋友,感受到家一样的气氛。
话犹在耳,当天就接到墓歌的留言:“六星已开坛。”
开坛了,新老面孔从四面八方云集,重新在你眼前晃动。那感觉真好,就像是外面的孩子们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现在,忘记了卓文君的哀怨,重现我开心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