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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欣赏超然 于 2013-1-26 21:45 编辑
你看,蓝天(原创)
单纯写景,可以降低精力对大脑的牵扯,如果创作不能做思想与精神的最大释放,那就给予肉体和心灵最好的解放。这仍然是一个健全的形态,只是生命出现了问题,那就换一个适当的方向。
写景,放弃主动思想,从尽可能客观的角度去描绘景色,如果可以保持一个比较长的周期。写景也是持续增补写作意识和练笔的基础,无论是词汇、观察力、敏感度、灵感的凝聚都与写景密切相关。单纯写景,由远及近,高低宽窄,写立体的景,使景成为一个浑然的整体,但不主动加入思想及主动情感,不留可能见的痕迹。
要从“尽可能客观”的立场写景,这是打一个良好基础的必要开端,这是避免走歪路的途径。由于有思想的人在积蓄了知识后再创作,放弃思想融入在文字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其实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客观写景,在景物的变换上就会出现意识的流动。这许是一个比较新颖的写法,且能为将来打下良好的基础。从一开始就这么办。有人,就会存在不能尽然客观的倾向,所以只是“尽可能”。好比如看蒲隆和江枫翻译狄金森的诗歌吧。前者就从自身的性情和认知去理解狄金森的诗歌,结果翻译出来的作品就带上了蒲隆的性情和风格。江枫则尽可能去理解狄金森的创作立场和思维模式,于是狄金森的性情和语言风格就跃然纸上。
现在很多读者读他人的作品总带上蒲隆的态度,主观地从唯我的立场去理解作者的意图,实则理解的只是读者的认知范畴,并没有建立在作者的创作立场去理解作者的创作认识,所以经常会有人诡称“一千个读者会读出一千个哈姆莱特”。也有一些人认为自己很客观地理解了作者的本意,实际上他们仍然从自身的认识出发去试图解析作者的创作内涵,却不肯去了解作者的思维模式和创作立场及性情所在,解析不代表理解,存在主观的倾向性。不站到作者的立场就无法尽最大可能的理解作品,而这最大可能还受读者的认知能力的左右。
话说,能写好诗歌的作者未必是最好的读者。很多作者的创作是感性创作,能写出非常优秀的作品,但自身对于作品的感觉是片面的,一知半解的;但正是由于此,他们才能创作出不必计较细节带来的思路呆滞造成的危害,朦胧一点,对创作是有好处的,对于解析作品则是无利的,凡事得失是相对的。害处就是细节琢磨得太多,制约了感性思维的发挥。
习惯于思考,对一些平常人不介意的细节认知觉得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这就是好处和害处,实际上人们大脑消耗的几乎一样多,表面看起来很轻松,实际上内在消耗是对等的,更熟练罢了。也就是说,思考者是在已经习惯的超越常人思维速度的加速度中消耗自我的精力,不在这方面投入的人则消耗要慢一些,因为深入也慢。
理性者的危害是对感性的剥夺,但感性者的危害是对理性的无知;做一个理性者或许还有智慧选择新的道路,感性者就只能唯此而行。前者能品尝更多的活法,后者则成为一个纯粹的符号,比如徐志摩,一个多情而忘我于世俗的人。我想重整我的江山,抛弃理论,只写景,只写情,站在瘦直的杨树旁,用手指着桥下说:你看,那是夕阳。指着青年男女说:你看,那是爱情。然后捧一卷书陷身在椅子里感受温馨的热量……
2013年元月26日17点35分北大中文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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