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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诺贝尔文学奖最后花落在略萨家里。
致使本来夺冠呼声很高的瞎眼兔子最后镜花水月。
惊闻噩耗,新当选的也是首位美籍华裔女总统芙蓉姐姐一气之下辞去了总统一职而愤然出家为尼,一直与她较劲的凤姐这次也空前地追随芙蓉姐姐的步履出家为尼,只是芙蓉姐姐在美国的祠庙,凤姐捞不着出国,别说美国,就是缅甸柬埔寨也不能去,所以,只能到普陀山伴随青灯古佛。倒是新近走红的天涯小月月亲切地向瞎眼兔子发出了慰问短信:达令,开死有。我靠,就这英语水平,即使瞎眼兔子得奖了,也生生地被小月月开死了。
略萨写给瞎眼兔子的信:
尊敬的瞎眼兔子先生:
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不幸被我掠走,相比先生之大作,我真是不配。不过,也许是评委会可怜我这72岁的老朽,也许是我的代表作《城市与狗》与先生最新力作《狗国》都有狗之缘故,也就是,把奖项颁给我与颁给先生是一样的,正如无论东方狗还是西方狗还是拉丁美洲狗都是狗的道理一样,思虑及此,我稍感安慰。
先生尚年轻,必将在文学的大海里成为一只鲨鱼鲸鱼,还有鳄鱼,如果大海也有鳄鱼的话,不过,我对此深信不疑,先生一定能成为文学大海里的一只庞然鳄鱼。
另外,我的作品是现实主义的,尽管外界冠之为结构现实主义,但毕竟是现实主义的,即使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也毕竟是现实主义。概,凡现实主义,都不如象征主义荒诞主义超现实主义等主义具有思想性,这些主义即立定现实(这就包含了我的现实主义),更在现实的基础上注入了事关人类走向比如生存与毁灭等严肃的思想,先生的作品里,这深邃的思想更是在当代作家里艳冠群芳。
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我们是拉丁美洲弟兄手拉手,因此,尽管你没得到获奖证书,更没得到奖金,但因为我们已经手拉手了,所以,这些也都是你的,呵呵,当然了,证书归你,奖金归我,对此,先生不会吝啬着介意吧?
你忠实的朋友兼粉丝略萨
瞎眼兔子给略萨的回信:
亲爱的略萨先生:
读了你的来信,深为你波澜壮阔的胸襟所折服。
先生既然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就有一定的理由,也就是,先生几十年来的文学成就,巨大得举世皆知,这次隆重获奖,实在是名副其实理所应当,否则,就深负众望了。而且,我也相信评委会的审美理念,也许,我们自己的审美在作为众人审美大海里的一滴的同时,更是十分有个性并独特的一滴,因此,我们才会有自己独特的看法,但评委侧重的更是大众的看法。就你我的作品而言,正如你提到的,尽管都是写了狗,但侧重点不同。况且,我写的本不是《狗国》,而是《狼国》,遗憾的是,我的英文翻译错误地将Wolf看成了Dog,不知道他是近视还是远视或者是斜视。
至于先生说我年轻,大概是我一直低调的缘故,其实我芳龄已不再年轻——尚不足八十而已。
好,纸短情长,一切仅在不言之中。
致以无产阶级的革命的敬礼。
你忠实的朋友瞎眼兔子。
PS:至于奖金的问题,先生真是精明得可以,不客气第说,也是假慈悲得可以:我怎能不介意呢?既然先生说诺奖也是给我的,那么,起码奖金应该见面分一半吧?此时,我的兔子眼更红了,尽管是瞎的,但瞎的是眼而不是颜色。
真是荒谬得可以,竟然将瞎眼兔子的《狼国》翻译成《狗国》。不过,即使翻译得没错,瞎眼兔子也不可能获奖——因为,我们早就说过,西方腐朽的资本主义评委是以意识形态作为获奖标准的,因此,诺贝尔文学奖,其实也是意识形态的较量,是政治斗争在文学阵地的反应。因此,尽管瞎眼兔子没获奖,但虽没获仍有殊荣,就那破奖,别说是在林林总总的作家之间扒拉来扒拉去地筛选,即使跪着请我们的瞎眼兔子去领,也未必请得动呢。
最近读了瞎眼兔子的新作《狼国》,讲述了一个寓言一般的故事。读这部长篇,我不由得想到了老舍的《猫城记》,只是瞎眼兔子比老舍站的高度更高,眼界也更为开阔。
狼国本来是一个和睦友善富足的国度,狼们过着相安无事互敬互爱的幸福生活。直到后来,天上掉下一颗硕大的钻石,据说,谁得到这颗钻石就能长命百岁并富甲天下。
于是乎,为了这颗钻石,狼国的狼们互相撕咬最后把一个国家活活咬成了狼图腾。
在《狼国》里,钻石仅是个象征,或者一个意象,无论是钻石,还是那些性格各异的狼(比如有善良的天使狼,有恶毒的魔鬼狼,有忧郁狼有哀伤狼有洁癖狼有污秽狼荒原狼温室狼,等等诸狼),都是瞎眼兔子笔下的棋子,瞎眼兔子从容而灵活地在棋盘上安排这些棋子,从而形成了一盘欲说还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却绝对可以言传的心领神会心照不宣的棋局。
瞎眼兔子一贯的风格,他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2010/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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