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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森林 于 2013-2-3 09:36 编辑
打所谓的“干爹”们几个耳光(原创)
狠狠地抽一顿耳光,匆忙当上了干爹就“木讷”起来的贪睡者们,都醒过来吧,别管是睡着的,还是贴着假眼仿佛独醒的,全都振作起来罢。
短暂热闹的假象已然消退,友情临时客串的角色们一个跟着一个退场走人或隐身幕后去高谈阔论表现一己的高深学问,只是临时兴奋一回罢了,从未通盘周密规划过建设的不称职者象赶场的集客遇不上繁闹的热象立刻就失去了应景的活力和斗志。这不是创业的人,也并非是守业的人,更不是团结有心共同壮业的人,私心和杂念从未停止过在耳边吹嘘、炫耀、吹打、发出怪声……
一个不起眼的舞台上站着一群掮客,他们吆喝着、售卖着,用发光的眼神和霉烂的票子吸引着嫖客们,试图让他们动心……而这名分难定的状况下几乎每个人都带着道貌岸然的面具,试图炫耀一番历年积蓄的资本,挑挑拣拣不轻不重看似语重心长地说教一番,遭遇了不可知莫可名状高低的阻击后,高人们很不是滋味,一个跟着一个上场了,用老练的话语,熟络的陈词将前人的思想隐去名目推出来、举起来,再沉甸甸地扔出去,这就撞翻了一连串无知的板凳,跟着就砸倒不知谁的瘦柳,从此,在你捧我托的羡词中互相吹捧,待吹捧到位、形象竖立之后拍拍大襟走人,是所谓吃的小菜,付的价钱。
哲人溜走了,杂家撤退了,信誓旦旦的弄嘴者也抽身没影了,如同扩音喇叭好似圣人讲道一般的经卷顶戴在圣坛上方闪着万道金光,圣者早已不知去向。那标定出场价位的三十六贤人、七十二弟子们,都去哪里了呢?作了鸟兽散,又换了名目、换了场地、换登了舞台,又去他乡叨食儿去了。都看看,看看喂养出来的都是怎样的登徒子们,真聚集着兴旺乡土的心了么?熔铜铸像尚未完工就虎头蛇尾地跑了;打算竖碑立传的一门心思就是鼓捣自己的大作,仿佛诺贝尔大文学家般的铺陈大作,只是忘记什么是交流,或者不屑于“不对等”的交流吧;披着黑格尔、叔本华、尼采、康德等众多名像外衣的人早回家算计股票走向去了……
一条巷子口里若不住上长久的人家,有委、有邻、有老、带少,闲来洗衣晒被、推牌聊天,弄出叮当做响的锅碗瓢盆的日子,就凝聚起一巷的生活来,焉知不是如搭临时舞台一般的丑陋呢。
场院里真没什么人了么?爱国的未必是满腹经纶的大师,也不见起就是自命不凡的思想家,谁睡他不睡,谁热血他不惊,这样的人挥舞的是私家的扁担,挑走的是大家的敬佩,就不曾为他人担一挑乡土的厚意真情,直不能默默地耕耘,一般地故作高深,玄虚不是清高的孤高。只把大号高高地一挂,就上了墙,成了永世的大坟头了。
谁还为脚下的一块土地思量呢,红土、黄土、黑土,什么样的庄稼能适应土壤,什么样的庄稼可以持久旺盛?只剩下横踢马槽的小子还在里面晃悠,随便用刀子刻下到此一游等的印痕,从扁额一直看下来,更多是到此一游者的踪迹,到此一游的小子、姑娘、阿姨、太太、哥子、大叔、老爷……们,统统是为到此一游吧,游罢就顺路下山,风沙太大,并没有几人摘下遮面纱、扣脸罩、风镜……
灰黑色的扁额死气沉沉地压在头顶上,仿佛天空里的阴云挥之不去,亦没有黑扁金字的庄重,能有几个人乐意在沉重的压抑下快美地奔走,又有什么名师望着荒裸的河床激发出深邃的大部头来呢?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戏园子,壮脸面的角儿们完成了使命,一个挨着一个喝足了茶水、领尽了慕名者吹捧的风光,虽得不着什么实际的钱财,那就满足一下精神的快意也好,尚且高升了名誉一般走完过场,就可撇下几纸老调陈辞的旧章轻松换来留名千钟了。
在极无聊赖的时刻注视着,喟然的时候窗前也没有大秋时的斑斓添增一丝甘美,枯瘦的枝子直刺向天空去,设若从大天里向下探望,却不知将获得怎样的心痛呢……真是怀念,那曾经激情燃烧的岁月,那些倾情交流的人们,那些真刀真枪的较量……哎呀,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那些一心铺垫在路面的人啊,多少次承托着头顶纷纷杂杂的脚步,却是深明自己的本分……
2013年2月3日9点25分北斗六星论坛/注册名: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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