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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在洗头,公公在磨刀。婆婆在外面带孩子。公公满脸堆笑地说:你妈明天生日。我一惊,不是后天么?我说怎么过?要不我去买个蛋糕吧。他说,买蛋糕?买菜吧。我说,她不吃肉,买啥呢?他纠结起来,说不知道。
晚上堂屋的灯坏了,公公捣鼓了半天,楼上楼下地跑,还是不亮。早就坏了,平时也不用,没人管。昨晚婆婆要腌酸菜,公公鞍前马后地搞前勤后勤。灯依然倔强地瞌睡。婆婆只好在我卧室里切。
寒仔他爹中途来过电话,打在座机上。 我知道不是找我,懒得跟他废话,昨天在学校电脑上和他说了那么多,我自己都感动得稀里哗啦,他油盐不进,始终认为我生活在天堂。我们还是那样不着边际,我在此,他在彼。无论是生活,还是思想。感情悬在空中。
婆婆在我们房里剁得噼里啪啦。我在看电视,寒仔在和瞌睡虫较劲。公公进来,笑嘻嘻地说,鹏鹏说明天你生日,要去买菜。你想吃什么。婆婆估计心里乐得开花,表面不露声色,还嘴硬,你平时少对我吼些,少骂些比吃什么都强。(公公有高血压中风史)公公扭头就走,嘴里骂骂咧咧。还把门啪地一声关了。
多好的良辰美景,被一句话给砸了。 估计他们两人都在心里捶胸顿足吧。
早上起床,心里还想着老两口是不是还在较劲呢。一片安详和睦的情景。中午,我去超市逛了逛,在服装区转了转,冬装打折,春装妖娆,夏装才露尖尖角。我看得头晕,选择障碍症来了。又去鞋区看了看,在男士和女士鞋之间又纠结了一番。婆婆的大码脚。换不起。买了婆婆爱吃的蜜枣和饺子。顺便订了个蛋糕。
快递电话来了,大学室友寄来的神秘三八礼物。两份重重的情义越过千山万水来了。今天不能取了。晚上回家,心情好的话,或许亲自下厨给婆婆做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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