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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基督山公爵 于 2013-5-6 15:48 编辑
这些天,心里老惦记着一个人,她是我多年前在柳州认识的女子,我叫她阿擎。之所以惦念她,是因为和她有过一段难忘的故事,这个故事续了两年,后因我的离开而中断,再去找她的时候,有人说她嫁了人,嫁给柳铁车辆厂的某个干部。
阿擎长得很有特点,总是令见过她的男人念念不忘,她是那种冷冷清清气质的女人,咋看之下没什么情趣,脸蛋的每个部位大部分时候没啥动静;眼眸像变色龙,会因不同的人产生变化,这个变化微妙和不易觉察,但我却迷上了她的眼眸。
记得那年的冬天,请她和两个朋友来我们的宿舍玩,饭后,搓麻将,我对麻将没兴趣,便和她站着看大家搓,累了,就到这头看电视,原想她也过来说话,但她始终,一手顶着下巴,一手抱着臂,看着她同伴的牌,很认真的样子,希望她偶尔看过来,我好示意她过来喝茶。
但她始终没有看过来,房间的这个角落被人遗忘了,就这样冷清着,我想直接和她打招呼,请她来喝茶,但不知怎么地,就是喊不来,喉咙像上了锁,憋得不是滋味。
于是,我又装着看牌,回到她的对面,站在那里,眼睛也不看她,但余光却没从她的的那个范围离开过,希望她能看我一眼,我好捕捉她,但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她同伴的那溜牌,我真后悔给她们开麻将,这下好了,和她交流的机会没了,生硬硬地让她过去和我单聊又显得目的性强,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心里着急。
我们楼上有个天台,我想到约她到那里走走,单独说个话,于是,想着法子,回房间用座机柯她,传呼发了出去,留言是:我在天台等你,出来走走吧。
我溜出房间,做贼似地往十楼天台而去,柳州的冬天潮湿而且寒冷,我却浑身发烫,颈口冒烟,喉头一阵紧似一阵,我在天台心神不宁地踱着步,心里想着她看了柯机留言的反应,心里那个紧,现在回忆起来,仍有余悸。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感觉像过了半个多世纪,仍不闻楼梯口有声响,终于按捺不住,返回房间,只见她还是那个动作,一动不动地看别人打麻将,仿佛没事。
我站在她对面,观察她的表情,没看出任何异样,我悄悄地伸出手指,脸对着她,指着我腰间的BB机,意思要她看BB机,读取里面的信息,但她没看到我的手势,我急了,咳了一下,她终于看了过来,我的心忽然停止跳动,手指也一动不动,没有把这个信息传给她,我下意识地把手指指向头顶,朝她努努嘴,意思是:我在天台等你。但她早已低下头,没看到我的手势。
我急了,回到房间,故伎重演,让柯台柯她,然后迅速返回她的对面,看着她的反应,但她没有反应,我在想,是不是她的柯机处于静音状态,不知怎么地,我忽然几乎喊道:谁的BB机响!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往自己的腰间看去,但同时都说不是自己的响,她也看了看腰间,忽又跑去拿自己的包,掏出BB机看了一下,此时,她的脸没有异样,但我注意到有些泛红,脸颊那里有了动静,眼眸里甚至生动起来,此时,我的心狂跳不已……
基督山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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