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所说的“在阿丽和五月之间注入足够的张力”,这就是我写的初衷,至于文字的散漫,是我写作功底的欠缺。阿丽仅仅是一个生存符号,她可以是一个盲女,她可能是一个平行又欠缺的时代,她甚至还有可能是我们身体或内心的一部分。在另一个论坛有人批评这首诗缺乏明晰的主旨,这和九宫的批评是比较吻合的。有时我很惭愧:我并不是在为国家,民族,或者人民诸如此类的主体写诗。我只是试图将自己内心隐匿的光的碎片,来重新揉合成一面幽沉,且接近于完整的镜子。诗中出现的非洲仅仅只是原始和野性的抽象,它也是风或者我们内心的幻想。存在、疼痛、欢欣、死亡,这是我们超越于生活的表象之后所必然要面对的生活的剖面,它靠近我们的方式是无声的,正如同失落的暮春和快活的五月交媾的瞬间。旅馆也好,植物也好,被蛊惑的绿色也好,阿丽形而上的身体也好,它们都只是我收集光片的一个途径,我想把那些零碎的光一点一点聚积,然后在瞬间爆发,以此来比拟五月繁茂的生机。当然,这样的生机是存在于一面墙之后的,也如诗的结尾所言的泥土,它是我们可称之为永恒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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