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唐词 于 2013-6-5 15:39 编辑
我和我的情绪
当我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我的情绪就活跃起来了。它左望望,西张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知道它又要耍脾气了。它通常情况下比较反叛,像我青春时期的性格,沉不住气,老想着玩,自由,其实自由又是相对的,当它玩得疲倦,烟花和各种美好的事物都成为无趣之时,它就乖乖地回到我的身旁,等候我的安慰。
现在它休息好了,它又好动起来,想要出来走动,走动,故意和我作对,当我思绪沿着一个方向汩汩前行时,它拉着我向另一个方向观摩。当我内心充满坚定希冀之时,它就拿出怀疑来蛊惑我。对于此,以前我比较喜欢顺着它的意思行走,就当它是臭美自己,就当它是三思而后行,时间久了,这些情绪被骄纵惯了,我常唤不回,老被它牵着走;时常被它垄断,也许以前的我喜怒无常,怨天尤人,常常面对不如意的事,破罐子破摔,性格是两极分化,要么要最好,要么就要最差。在这样流逝的岁月里,我的神经变得敏感,多虑,易怒,后来,光阴日渐紧迫,我发现我的青春期就要这样的消逝之时,我便沉默了;以后它来找我,我便爱理不理,结果它就不跑了,它沉甸甸的安在我的心窝里,月明星稀的日子里,我感觉它越来越懂事,常常会找一些美好的东西来逗我,时常会扯着一些旧事让我怀想:时光是久的才香,每一次把它细细品味,溢出来的感动或眷恋我常常不可自拔,感念生命之美好。
就这以后,情绪就比较乖癖,它总是沿着好的方向跳舞,要么跳慢三,要么跳芭蕾,要么跳拉丁,它们热情洋溢的让我的生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灿烂,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现在或许这的缘故,它又跟我开玩笑,总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跳出满眼的花瓣,迷惑我做事,也许它的性格永远都如此,永远不识相,没有受到文明的熏陶,而我没有理会它,它便无聊的在内心的一角默写着世界的法则:好有好,坏无坏,只有未开窍的朽木。其实它是知之半解和我一样,内心里总充斥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愁绪,或许生活中的是是非非,远比这些深奥,永远不是一句法则能解决的。所以对于它的这次干扰,我的决定是宽恕,任它发展,不做任何回应就是了。
其实,我和它也有比较融洽的光景,尤其是最近,我常知晓,一到空闲时间,它就会产生许多闲愁,触及黄花瘦。因此我常播放一些轻音乐给它听,比如:班得瑞的《your smile》、《安妮的仙境》;比如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秋日私语》等等;有时,我也去公园里看看草地,看看一群大妈或大爷带着小孩闲玩其乐融融的情景;除此之外,我还会找些甜的食品阿胶大枣慰劳它,因为当它们在我的胃里流过之时,我的情绪总是安静的,时不时会生出许多快乐。脸色要么红润,笑容可掬;要么脚下像安装了弹簧,一跃,就触到蓝色的天空。
因此,我尽量用心平气和去对待我的情绪,虽然有时候会失去耐性,表现出厌烦之类的负面态度,但是我还是坚信它没有以和善之心对待我,是我的缘故,我没有教导好它,因此情绪,要立正时,我要它稍许;它要稍许之时,我让它立正;我相信这样时不时的让它得到约束,它会知趣点,再多读点有益的书,让它熏陶,更知书达理,以后就不会和我作对了。
现在它来干扰我,或者说出来和我耍脾气或想找我聊天,费尽心思,想必它闷坏了;是的,当我写下这篇文章之时,我一定空出时间和它玩玩,说亲密的话、安慰的话,最好的是听一听吉克隽逸唱的《彩色的黑》让它和我尽情地疏散心中的沉闷,或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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