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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西楼慢饮 于 2013-6-30 11:04 编辑
那天,天空象清洗过一样干净,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顶,天底下是一遍宽阔的农地,一条国道从田野中贯穿而过,我在自家的地里饲弄着庄稼,正当我挥汗如雨时,一辆奔驰在国道边抛了猫,一边轮胎陷进了路边的水沟里,我放下手头的活,出手相助,搬来石头垫平了水沟,并帮着把车推上了路,完了车主掏出五十元纸币,我不好意思接,老板看我犹豫,又给了一张名片,说有事找他。不久我这个土里刨食的农民,就成了名片中标明的一家的公司的员工——一家几百里之外南方台资注塑厂的清洁工,我的工作就是把工厂塑胶废料尾料清扫到废料仓库里。奔驰车主就成了我的老板。
那天老板见废料仓库堆满了,就吩咐我找一个收废品的来,我就把废品收购站的肥老板引荐到胡总的办公司,第二天肥老板就以合理的价格拉走了仓库的废料,肥老板为了感谢我的引荐,就邀来到世外桃园休闲会所。
都市的夜空,一片明亮,微弱的星星,无踪无影。
车在世外桃源休闲会所门前停了下来,我随肥老板下了车,眼睛被忽闪忽闪的五彩灯光恍得睁不开,很不适应。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和声响切大堂,一长流侍应小姐,一个个柳柳条条,旗袍开衩到腰际,鞠躬致意。我第一次享受如此礼遇,心里惶惶不安。
在侍应小姐的引导下,我跟随肥老板来到二楼,第一间是洗浴兼更衣间。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数十间休闲间,每间都有门牌号。“老板:请先洗澡更衣吧。”肥老板显然是熟客,侍应小姐话音未落,他已进了洗浴间,我学他的样洗完穿上会所专用的休闲服,一条长袍腰间系一绑带,内衣底裤全无。
走出洗浴间我和肥老板身边各有了一位引导小姐。
“好好放松"肥老板对我使了个诡异眼神,进了28号房,我被安排进了29号房。
"先生,有熟识的技师没?"
“。。。。。”我摇头。
“那我给你安排技师,请稍等。”
房里有一张床,白枕,白被,白床单,有手术室的感觉,房内弥漫着说不出味的气味,消毒水,香薰油,烟草味人,各类人体味混杂在一起,使得人不能自然呼吸,迷迷糊糊。
咚,咚,咚,敲门声刚落,门已洞开,一个体态健硕的女子填满了大半门扇。
“老板你好!我是38号,很高兴为您服务”声音很尖细。
“哦。”我很不自然的回答。
“先生你是做全套的,是先做还是先松骨?”
“全套?啥意思?”
“是全套,前台已告诉我,松骨120,做260,两样380元”
“我不懂。”
“你来这里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是肥老板请我来的,说是放松一下”
“那就先做吧”说完女子很利落脱了衣服,瞬时一堆白花花的女人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我错愕地张着大嘴,不知所措。
“你这是?。。。。。。”
“做爱!你懂不?做就是做爱,松骨就是按摩。”
我这才明白肥老板请我来放松的真实含义。
“脱啊!”女子见我的傻傻的呆着,就帮我解开了腰间的绑带,我象木偶似的站着,任她脱掉了衣服。
“上啊!”女子躺在床上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我,我,我不认识你。”我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其实我想说,怎么可以这样,一对陌生的男女,没有任何交往就上床,这算哪门子事?这不是牲口吗?怪不得她把做爱的“爱”字省略了,是纯粹的做。
女人用孤疑眼神看着我,象看史前动物:“不会做?”
“会,但没这么上过”我小声嘟囔,有如智障。我想告诉她我跟我女人做过,我不喜欢女人帮我脱衣,我更乐意帮女人脱衣,和女人絮语,抚摸女人的肌肤,当软绵的乳头变得坚挺,当干涩的下体变得湿滑时,就有一种征服感,成就感,我喜欢这过程,而在陌生的女人面前缺少这过程的基础,没有过程那几秒的钟的结果就很没意思。
“我,可以不做吗?”
“不做?”女子很惊讶地看着我“那你不是白来了?”
“我要钱,不做可以退回三百八十元吗?不,我只有三百元就行”我突然怨恨起肥佬来,三百八十元这可是三百斤稻谷的钱,干嘛要这样花掉,直接送我多好啊!
“先生真天真,钱是交给前台的,你不做不但没得退,会所还会扣我工资的”说完又轻蔑了一句“不象男人!”
“什么?不像男人?”这话有点伤自尊,刚才还笑呤呤的女人突然说出一句损人的话,让我有些惊讶。
我认真端详这个女人来,这确实一份有分量的肉体,圆润的脸,圆润的躯体,圆润的乳房大的有些夸张,圆润的腚部大的不成比例,整个一台吃男人的机器!再看那雪白的肌肤,白的恍人眼目,是那种长年没见阳光没有一丝血丝的白,躺在床上活脱脱一具放光了血,扒光了毛放在案板上的猪。
老实说这也合乎我的性趣,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就如我不喜欢吃瘦肉一样,吃瘦肉如同吃木屑,还是肥嫩的扣肉好。但在这样的环境这样陌生女人面前我是没有欲望的,可是,可是,我百解不得其解,我胯下的动物没经过大脑同意就抬头挺胸,斗志昂扬起来。
我抖抖索索骑在女人身上,我惊奇的发现在我刚进入女人几秒钟,她就很享受呻咛起来,不到一分钟她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就在她”啊“的那一瞬间,惊恐之下一股岩浆从我尾骨深处向前喷涌而出。
“你干吗?”我惊恐“这么大声不怕隔壁听见?”
女人得意地哈哈大笑,不作答。
我大悟,她是在假扮高潮,让我快完事。
”先生,休息一下,我去洗洗,回来给你松骨“说完她穿上衣服,象完成重大任务,哼着小曲走出了房门。
我瘫坐在床上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我怨恨起自己来,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啦?我是个男人吗?此时此刻我仿佛是一头没有思想的大公猪,又觉得是奸淫妇女的日本鬼子,还觉得自己是恶毒的屠夫。。。。。。
还没等女人来我已走出休闲间,快步冲出了世外桃源。
数日后,我又接到肥老板的电话,在接到那一刻,我脑袋一阵晕眩,眼前幻化出无数头白猪,在头顶飘浮盘旋,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挤压得我踹不过气来。
从此,每每看到休闲,松骨,按摩,的文字或场所,或别人谈论性事,我大脑就会晕眩,就会有无数头白猪在我眼前飘浮,在头顶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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