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浊静 于 2013-8-8 11:30 编辑
夏日之炎炎,思绪之散乱,全在于中外古今名人名教之左推右搡,加上横向勾联,纵向比较,一下子,自己把自己弄了个神魂巅倒,无所适从。
昨日,胆上结石闹不清受什么诱发,心口疼得厉害,却又抵挡得住,妄想用意念调息一下,恢复正常,终于没有成功,活生生在床上倦曲着睡了十几个小时,把家人吓了一跳,平时里极少受用的直接关怀扑天盖地而来。只是心中始终坚信,这是小儿科发作,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疼时猛时缓,全不自在,还得接了妻子送到床前的药,合着温水喝了下去,再行倦曲,冥冥入梦。
现在好了,喉咙便顽童般想唱歌,仿佛昨天的歌声没有哼出来,要用今日的吼来弥补,这就吓着了办公室的同事,反差太大。他们一直关着我的心,以为早上不会出现我上班的身影,就算来了,也只是弯着腰哼哼叽叽的一个人,却不料自楼底哼着歌,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我在想,就过着这样直观的生活吧,不用埋伏隐藏,像睛雨表一样,上下自然。
看着墨家的兼爱非攻,受这平民思想的感染而感动,也拿着过去一言一行的点滴去印证一番,当有稍许自慰的时候,又猛地把心沉了下去,发觉自己天真了点。天真是不充许任何因素剥夺的,在乎你如何捍卫,抵得了讥笑与讽刺,并转化成快乐,这不容易。但终究这是延年益寿的良方,故我捧着墨子的宏篇大论,津津乐道哉。
忠恕两字有些儿刺,这又是上了一道台阶的大学,何况,在老董的倡议下,得以成为正流。然而,隐隐约约中,发觉当下的仁爱,似乎并未普及,实例并不需多举,全在意会之中。有许多现实,促使自己清傲起来,或逼使自己远离虚伪。
艺术是美的,科学求真的,宗教是善的……今日得来这五言真诗,有些朝闻道,夕可死一般喜悦。往常寻教,犹如闯入迷阵之中,横竖寻不着一个出口。有时想,就简单些,再简单些,凡事都不想较真了,学着知觉一般,卧看云卷云舒去。
七夕将至,关乎鹊桥的建设又会掩盖其它话题,人吧,或许这样跟着时间走,也是一条轨道,恍惚了空间,却紧撰着那最小的始,挪至银汉正中,与相爱的人珍惜难得的时光。
冬无蝉,知了之声绝于林,哪去了呢?有人说蝉冷死了,我到觉得心中要有块热土供着它,因为我们一直迷茫,一直不知它知了知了的,究竟知道了什么而这样欢快,虽然它的生命如此短暂。
也不知我是不是标题党,弄了一个七夕杂谈而招揽眼球,既是杂感,权且杂乱罢。本就想在当下的杂乱中砍伐一条路出来,要径直走出一些朦懂的迷惑,籍以维系自诩的自修,至若拨乱更乱,便再打起精神,跟着时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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