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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9-15 12:43 编辑
那天,其实已是很久了。她说:床上的用品一定要好,因为人一半的时间是在床上过的。一个女孩给我说这话时,会让我联想,甚至浮想。
这话我现在之所以还记得清晰。是因为她说这话时,她的年纪还轻,她便想到了床上的世界,这对同样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也不会去想的事。从这件事我便知道,女人是天生比男人成熟的。
她刚读医学院,和我认识的,是别人介绍,因为那时多是别人介绍。我虽然知道在《青春之歌》那个年代就有了自由之爱。
她读四中,小我两年级。我对她印象原来并不深刻,是因为我和她不在一个学校,我读的是二中。只是后来听四中的同学说那是他们学校的“病西施”,这当然是私下议论的,她知不知道,我不清楚,感觉她是不知道的。也就是她不知道自己有西施的美。然而西施什么样,无人知道,我想西施只是自己心中的那个爱神吧。
她接受我,好像没有什么过程,现在叫见面时对上了眼。
后来我们分手了,感觉是那种很平淡的分手,没有死去活来的过程,平淡的分手即是理智的分手,我后来在一部名著里读到这样一句话:“爱,必须是失去理智的、疯狂的、不可磨灭的。”从这句话看来,我们的便不叫爱,也就说我、“病西施”都不会刻骨名声。可是关于她说的床上的那句话,我却一直的记得,且非常的清晰,连说话的声音和表情都记得。这种记忆总会让我的心情甜蜜,并随年纪的增大逐渐的深刻起来。
我很震惊,震惊一个女生会说出这样的丰富的话语来!这样有品味的女人,我却不能与其疯狂,不能像那部名著上描写的那样让那个年代都存在那种记忆。她的话这样细细品,是多富有诗意和憧憬啊,富有生的哲理,富有对未来的寄望。但我没有握住那种寄望,把它化为真实,化为梦境,化为一个时代的烙印。她的那些寄望与我之幻想,越渐的在后来的日子幻想着!
想我和她分手的事,想她的离开,竟然觉得模模糊糊的。
和她好,是真好。两年后她暗示过想结婚,我没在意,我没在意不是我不喜欢,而是我不想结的太早。她问我什么时候,我说29岁吧。她26,我29。她犹豫、忧伤、含蓄。因为我们没有疯狂。那些含蓄,便是忧伤,忧伤下包裹着的一种无可名状的冷漠。这样是只有分手的,也是一种无可名状的分手。依依的、难过的,但不是难舍的、痛苦的。我们便没有痛苦,起码没有太多的痛苦,因为我们没有死去活来的疯狂。
现在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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