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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香姐 于 2010-1-19 10:15 编辑
:loveliness:
昨天晚上翻看到文集里最早的一篇文字“喝酒了,请离我远点”,不由得想笑。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如果现在让我来写一篇与酒有关的文字,我断不会如此对酒徒们义愤填膺的。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酒朋友的增多,我对酒的认知已经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认可到如今的接受,其间潜移默化的改变是一个有趣的过程。
我一直认为能不能喝酒是天生的,虽然适当锻练也能起到一些作用,但并不是关键。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他们都是滴酒不沾的,哪怕一点果酒也会醉,就象酒精过敏一样。而我是可以喝些酒的,逢年节陪老爸喝两杯,除了他的姑爷再就是我了。但是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喝多少酒,原因是我从来没让自己喝醉过。
多年前先生总好聚些好友来家吃饭,我虽内心时有不悦,但在朋友们面前总是给先生很足的面子,每次必是好酒好菜款待,于是那帮狐朋狗友便也看不出个眉高眼底更来的勤。那时候我是不饮酒的,总是把饭菜上齐,他们喝他们的,我回自己的房间看电视看书,或者干脆睡下了。第二天早上起来面对的是一桌子的杯盘狼籍,满地的易拉罐被我踢的叮噹响……
先生喜欢亲自动手弄几样小菜,每每这时他都有兴致喝点酒,每次他总要给我倒一杯,在他的培养下,我慢慢地接受了啤酒的味道,白酒也开始敢于试一下了。
头几年在机关工作,逢基层请客或者科里成员去饭店聚餐,总是端着淑女的架式,拒绝饮酒,偶饮也只是微沾。2003年下基层工作,基层淳朴憨厚的人际关系与机关截然不同,与领导班子成员及同事聚餐成了家常便饭,喝酒的时候多起来,但在酒桌上喝多的时候好象从来没有过,有过那么几次自己觉得有点多,虽然脚象踩着棉花似的也能清醒着回家去,挣扎着开门,一头扑倒在床上睡死过去……因为没见过我的醉态,于是在单位留下盛名,“韩会计能喝”。说来真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关呼酒德的问题,那就是只要我不想喝,或者觉得喝了不少了,任谁再劝也是不喝,你硬要倒我杯里我制止不了那你就倒,可喝不喝在我自己,嘿嘿,我知道,只要自己不喝,那酒谁也不可能给你灌进去……
写到这儿,斋主见了一定会撇嘴。撇就撇吧,你斋主能喝一斤谁让俺连三两也喝不了呢,自己有几两重自己应该心里有数不是?对喝酒一簇的重新认识就缘于斋主,通过和他的交往,酒徒的形象在我的脑子里被彻底改观,那难以下咽的酒也似乎少了些辛辣多了些甜润。在斋主喝酒的几重境界里我细细品读《醉爱红尘》中的酒之文化,酒之所感,酒之所悟,酒之所得,酒之所失,酒之所乐,酒之所伤……不是酒中人,也难解其中味吧?
经常看到斋主和慕容他们在贴子里跟贴,一唱一和就约着喝酒去了,很羡慕。于是就想,如果哪天有机会和他们聚一聚,呵,不和斋主慕容比,总可以把人鱼喝趴下吧,要知道我们“北大荒60度”那是一等的辣哦……
我与酒,闲谈淡扯也没啥了。只问一句:斋主、慕容、墓歌、雪丫头,咱们哪天开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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