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油纸伞 于 2014-1-14 10:02 编辑
问时间情为何物,两岸猿声啼不住
如果有人问我,这几年来你对令箭其人有什么看法?四个字,一只猴子;七个字,穿红裤衩的猴子。
昨晚准备睡觉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令箭在视点写文了,关于你油纸伞的。于是去看了。文章的手法很老套,谈不上什么逻辑。无非是贬低油纸伞,抬高自己。不惜翻出陈年旧事,以自己的主观意识去臆测。仿佛看见一个老男人气急败坏的曲扭着无奈的面部表情,歇斯底里的哀号。
“我在潇湘当了四次评委!”令箭终于搬出了隐在内心里值得自豪的东西了。大家都是玩论坛的,对于评委应该有一个了解。大家自发的推举,完全都是一种自由的游戏。他倒真把鸡毛当令箭了。嗯,我没有做过评委,令箭这点说的很对,我不否认。但是,我写了很多读后感,小说的、诗歌、散文的。因为,我觉得这个文字的“评”离我很远,我不是文人。文字说白了只是一种情绪,别人的写的东西,我只有仰视。所以,我有读后感,不敢有“评”。更不敢以“评”来自居。连苏丹卿写关于电影的文字时,都在前面冠以“非影评”三个字!你连二十四岁的小姑娘都不如。这也正常,因为你或缺,所以就要彰显。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一个猴子撩起自己的红裤衩,不无自豪的说,你看我尾巴多长。你们人类的尾巴太短了,且长到前面去了。这就是猴子对客观事物的主观臆断。
我不记得我在潇湘和谁干过,我只记得我在潇湘和你掐过。那些男砖手我和他们掐过吗?哭泣的石头也好,江湖闲话也好,GG也好。潇湘的女人我和她们掐过吗?莫愁、九爷、白兔?倒是你在石头和闲话面前,就是一根被拍的老黄瓜。你难道不记得被莫愁和九爷骂了吗?骂了多少次啊?我都害臊了,虽然我也算皮厚的了。
不翻那些老账了。我喜欢回忆是美好的。让那些猥琐的嘴脸永远被尘封吧。
说说六星的你吧
假如你是一个女人,你最少十八次改嫁了。一会儿散版,一会儿视点,一会儿去杂谈,一会儿去野蛮战线。你想表现什么,表现红裤衩吗?其实,我也知道,你内心是可怜的,只想要一个棒棒糖罢了。在散版撒娇的时候,好在都是熟人,别人也就当猴子看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你想去杂谈,却有怕削,于是你就一定要把春江当兄弟挂在嘴上。春江不玩了,你去杂谈显摆,但内心还是怕的。于是,你在杂谈的每个帖子里都要提一下春江,说春江是你兄弟。这样你胆子就大点了,杂谈的人为了顾及春江的面子,最多也就是沉默。你的这种举动,有点“我爸是李刚!”的味道。而杂谈的女人脸红了,男人哭了。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