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有山的日子

肥田老鼠

86年底，失业了，父亲做主，母亲同意，征求了多次我的意见，我也同意了，干吗？当兵呗。

父亲托了关系，把我安排到了离家不到十公里的新兵连营房。体检身体的时候，看着我瘦，怕不过关，也找了关系，谁曾想，咱身体出奇的好，一帆风顺，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利。

新兵连的生活特单调，科目训练、专科训练，器械训练等等这些在我来说都不在话下，也许和打小习过武有关系吧！而业余时间，我做的更多的是和老兵喝酒，要不就是和关系好的老乡喝酒。当然，只有和老兵喝酒的时候是可以在屋子里面的，而和新兵老乡们喝酒，就要跨过营房后面茅厕后的泥巴麦秸秆夯的、破破烂烂的墙后荒芜的麦地里，几人席麦围圈燃蜡烛而坐，就着酒瓶，你一口我一口，轮换着喝，如果有老乡大老远看，会以为是一群孤魂小鬼聚餐开会商量着投胎的事情那，也正是由此，我知道了，这个时候的麦地不怕踩，当然更不怕坐了，我的第一张穿军装的照片就是在这里照的，当时我骑着马，穿了排长的衣服，这可能是我新兵连比较怀念的时光了。

这样的时间不长，三个月，部队开始招专长兵种。我再次通过后门，如愿以偿的当了司机兵，当然，也通过了考试，考试题对我来说不难，我的答卷，当时的监考老师看了看，是点头的。在离开连队的时候，连长召开全连大会，说过这样的话的：“这次招兵，咱们连走了五名战士，唯一没有开后门的，就是我”。

我比较惭愧，主要是开后门找的是大领导，我们老山前线下来立过战功的连长真的是不知道，其实他非常喜欢我，要不然，短短的新兵连三个月，我能入团？入团咱可没找关系，全部是自己干出来的。每天下操吃过饭，咱可都是帮助炊事班打扫卫生的，光荣榜天天上，晚上还经常拎着杜康和炊事班的几个老兵喝酒交流思想，学习经验，那关系，处的老好了。走的时候，几个老兵一致对我说：“你在部队，一定能干好的，其中一位将要复原的老兵，还把他的一位在我将要去的那地方的好战友介绍给我，说有事去找他，我感动的一塌糊涂，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去找过，到底是辜负了老哥的一片爱心。”我的心当时特激动，沉甸甸的……

学习驾驶的日子非常悠闲，头三个月，上午理论下午场地，后三个月，住在外地跑长途运输，教练班长脾气比较好，最多就是手里拎个螺丝刀，对着驾驶室内的工具箱的铁盖子，咣咣当当猛敲几下，开着车，越敲越迷糊，管他那，反正他脚底下也有一个连接的制动，最多他一脚把车停下，嚷你几句。其余时间我们就是转街打牌看书喝酒弹吉他瞎喷。唯一值的一提的是，我们司训队地处西郊，蛇特别的多，没事了，到训练场地偏僻一些的地方随便掀起一些大石头，底下几乎都有蛇，一般是一条，有的是两条，估计两口子，它们都是在石头被掀起的时候，盘着的身体才仰起头，盯着你看，我们觉得没啥意思了，就又把石头盖了回去，只当我们是来串门地，为此，有一回在营房外灌溉田地的水渠旁捕了只蛇，拿着戏耍，不凑巧，被连长看见，挨了顿尅，你说化啥数，比起那哥们，听见蛇吃老鼠的尖叫声，急忙跑过去一看，蛇的肚子已经在中部鼓起，这哥们马上拎起蛇，倒着就把老鼠又从蛇的肚子里挤了出来，我们这才是小巫见大巫那！要不然就是瞅着天空中上万只或飞或在电线上歇息的麻雀而惊叹。半年很快就过去了，这中间也偶尔去外地施工过，挖挖土方鱼塘变电站什么的，当然，跑长途运输拉煤拉沙都是我们学员自己装卸货物，人家村子里给你安排的装卸工都是年龄比较大的，我们等不及，还不如钱照付，活自己干，好在那个时候年轻，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今天累半死，明天早晨起来又是一只小老虎，力气总也用不完。

琥珀茶

小老鼠当过兵啊。。。
崇拜一下。

琥珀茶

等着后续，期待着军营的生活崭新开始

肥田老鼠

正写着那，没打草稿，估计错别字比较多。

肥田老鼠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以全排第二的成绩毕业，本来班长要给我一个连嘉奖的，可是被班里的一个老兵新学员通过关系拿走了，我心里难受了好多天，我们学员容易吗？每天早晨都是把班长的洗脸水打好，牙膏挤好，摆得整整齐齐请班长过来洗漱，晚上洗脚水也要打好，衣服也要洗，而这些我做的相当多啊！不过班长也对咱不错，上车学习的时间比较长，中间还叫咱回家了一次。看着班长忧虑不好意思的眼神，并且也对咱表达了歉意，我还是要感谢我的教练班长的，虽然有少许的不舒服。

要说我可以留在这里，跑一年长途，然后也带兵当教练班长，虽说这里的条件相当不错，带兵跑长途的时候，每月的工资可以拿2.3百元，可是我就是不喜欢这里的闲散生活，总觉得没有当兵的样，即使不能上前线杀日本鬼子，最起码也让我扔几颗手榴弹打打机关枪吧！你们可别笑我，到转业，我都没有见过真手榴弹和真机关枪。

于是给家里写了一封信，有这样一句，我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想把我分到哪里就分到那里吧！我的老爸终于这次不用找关系了，我也可以自由翱翔了……

肥田老鼠

9个月的军旅生涯就这样过去了，我也由一名社会闲散人员而成为了一名军人，并且有了驾驶技术，和雷锋一个专业的，这期间的变化可真是不小啊！

这次结业分配，我们三名新学员本来想回家呆几天再报道，可是因为地域不同，集合的时候不方便，不像现在，一个电话，都明白了，最后也就一起玩了半天，然后揣着介绍信，坐长途汽车来到登封县（现在叫登封市），这里一头是少林寺，一头是中岳庙，群山峻岭，风景秀丽，闻名遐迩，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兴冲冲的直奔营房。

一进营房，就看见几个穿干部制服的干部在和一些战士打篮球，见到我们来到，一位领导站在路当中，大大咧咧的挨个问我们家是哪里的，当我回答说是洛阳的时候，马上就变了脸，直接训斥我，并且让我马上把背包后面别着的高跟布鞋处理掉，要不然扔了，要不然把高根给据了，反正就是在这里不能穿高跟鞋，我有点懵了，看他如此之凶，好像我欠他很多银子一样，后来才知道，他是营长，本身非常不喜欢洛阳兵，洛阳兵在这里的声誉不好，好惹事。

琥珀茶

你尽管写，错别字我给你修改，肯定做好后勤班长~~

刘易斯

还是连载呢。不过，目前为止，还没出现山呢，呵呵。期待。。。。

刘易斯

肥田兄原来是 老革命啊。。

心灵的独舞

司机兵在部队是最吃香的兵种啊。
其次是当首长的警卫员，将来能提干。

心灵的独舞

男人的军旅生涯是一生的财富。

肥田老鼠

当时我的心就咯噔了，难道这才是铁打的部队？

我被分配到了指挥连，我们是火箭炮营，而一个营有四个连，指挥连是负责另外三个连队的整体策划的，我来到司机班，司机班加上我总共就两名战士，一问新班长，我们手里面有三辆新解放需要管理，这车不赖，我在学习的时候，学的是老解放，很多会开车的朋友都不知道，老解放无论是加档还是减档，都需要两脚离合器，方向很沉，速度很慢，转向角也小，比较不好开，这下有新车开了，新解放并且也装有同步器，加减档一脚离合就可以了，心中多多少少还是冲淡了些刚才营长给带来的不快。

我的新班长湖南人，84年兵，家住湘江以南，修长清瘦聪慧，善写诗歌散文报道，不善开车，军事科目比较菜，容易沟通，就是从不巴结领导干部，干了五年转业，连队都没给个党员，我真为他叫屈。

来到新部队的第二天就让我进入了正规化训练，出操，队列，器械，科目，站岗等等，真是适应不过来，第一次队列训练就出洋相了，班长喊向左向右 走，我不会，直接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人家还以为我是故意的，怎么当了快一年的兵，连走路都不会，后来他们知道我是真的不会，又对我进行了专门的辅导，可苦了我了，遭老罪了，娘啊！

刘易斯

军旅生涯，是自己一辈子的财富，一辈子的记忆。

肥田老鼠

接下来，就开始被欺负了，刚站了几天岗，本来站岗时间是轮换的，一替俩小时，一天一次，谁曾想，一到中午午休时间，就有人来叫我上岗，当时摸不清战况，谁叫咱站就去，别人都是呼呼大睡的午休，我却扛着枪站在了营房的大门口，有时候还要站两次，有时候连着要站4个小时，也不知道便宜那个孙子了。好在有树荫，可以避避阳光。

我们的营房，中间一条不宽的水泥路，慢坡，大约一车半道，东边向南并排4排营房，驻扎4个连队，再向下，菜园子半人高的泥巴墙外就是老百姓的菜地和村庄了。最东头，是营部，一个独立小院子，说小不小，有一排拐角房，院子里种了好几棵三人围的金银花，花开时节，密密麻麻上千朵，想喝了，随手掐几支扔缸子了，白的黄的，鲜鲜腥腥的，飘着花粉，一种奇香。而西头，就是我们的训练场和车库。整体布局，长方形，南北路，两头开口，军民公用，每天我们都可以看到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小媳妇从我们的训练场过，最不喜欢的是正好训练队列背对着，这个时候就有的战士总想勾头，偶尔，训练排长搞笑的就喊，向后转，这样，就皆大欢喜了，养成了我后来训练队列的时候，每次都喊，向后转，立定！

而我一开始经常站岗的营房门口，向上大约30米，就是一座小山，山脚是我们团部的战备油库，也由我们营负责守卫，这样我们就有四个岗哨需要24小时把守，还有两个是车库和弹药库，全营还有多辆喀秋撒火箭炮车和几辆只保养平时不动用的战备车辆。营房门口这个岗哨肯定是站着最累的，因为进出的人太多，难以偷懒，而我这样的新兵蛋子，就总是肩负这个神圣的使命了。

肥田老鼠

我说的是中午时间，我总是站营房门口的岗哨，而晚上那，后半夜，我又总是被迷迷糊糊地叫起来，站营房外30米处的油库岗，白天看着很平常的一座小山，没有老大的树，沟沟坎坎，杂草丛生，棘刺遍布，可是就在这座小山的一车宽的路东，就是百姓的菜地，菜地也没啥，可是菜地里面有坟丘有花圈，夜晚的时候，是要与坟丘与花圈对视的，刚开始的时候，站这个岗，有些害怕，其实这些还不是最害怕的，最害怕的，等我后面再讲。

清楚的记得，一次晚上站岗，我孤零零的坐在山丘的土路边，抱着钢枪，上着子弹，遥望着远方，其实看不了多远，对面花圈的白花还是在月光中比较醒目的，这个时候我想家了，我偏偏的想看这以往看着渗得慌的坟地，不知多久，两个女人的脚步声渐渐近了，我知道是低下村庄的居民，于是没有动身，上来的是两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在她俩经过我身旁时，好像看出了我的寂寞，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你去安慰安慰他啊！”然后叮铃铃嬉笑着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捶打着，渐跑渐远了……

这一年，我18岁。

肥田老鼠

不知不觉，春天到了，山上的荒草正在变绿，营门外的菜地里开满了野菊花，还有沟边的酸枣树也发出了绿芽，而我早已经不再站岗了，为了不在最艰苦的时间站岗，我找了我们连的的通信排长，他和我是老乡，家离得不远，我和他一反映这个情况，老乡毕竟好办事，直接给摆平了，在连队，大小是个排长啊！又有一次，为了彻底不站岗，和侦察排长大吵了一架，侦察排长威胁我。说我不站岗收拾我，我就跑到连长那里告了一状，从此以后我就摆脱了站岗的烦恼了，悄悄的说，和连长私交很好，转业许多年了，连长还来洛阳看我，当然，我也带着我的新婚妻子去看了我的老连长，直接被他拉到县城的酒店，灌吐了，真惭愧。

告别了站岗，可我没有告别营前的小山，几乎每天我都要漫步在这很土很土的山上，东走走，西走走，不是沟里扒扒不认识的小花，就是地里刨两个红薯躲到山上烤烤吃，除了紧张的训练，还是比较悠闲地。

当然，我的生活不可能紧紧围绕着这一座小山，登封，地处嵩山，四圆圈，走到哪里都是山，还在十里铺的山上营地集训过，那里的营房本身就在山上，三伏天睡觉也要盖着被子，冬天想下山喝酒了，就特别辛苦，经常一个人，就沿着崎岖弯弯的山路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晴天，那里发白就踩那里，一准是实心不会掉沟里；雨天，那里路黑就踩那里，也一准不会掉水坑里。当然，我早已不是那个看见坟堆上画圈就害怕的少年了，后半夜，摸着山路哼着小曲上山的战士我，绝对可以摸进敌兵的哨所而不胆怯，那个时候，以我急行军的速度，下山要40分钟左右，而走大路，则需要120分钟左右了。

这些山的接触还是轻松地，不轻松的，就是我们那狠心的营长，半夜吹响了紧急集合哨，我们则要背负大约30斤左右的物品开始于午夜在山里狂奔，到处都是沟坎，一般我们需要跑到军用飞机场，十公里的路程，还不能掉队，掉队了，半夜，在山里几乎会迷路，并且老是听说山里面有狼，我总也没见到过，这可能就和不掉队有关系。

肥田老鼠

经常性的5公里晨跑和十公里越野跑锻炼了我的体魄，只到现在我都没有发过烧，一年也就是2次左右的感冒，最便宜的感冒通吃两天，感冒定时5天就好。而我每天训练跑的也是山路，高低起伏，两边都是田地，夏天绿油油，秋天金灿灿。到谷子成熟，我会帮着山北边村庄里面认识的老乡家剪稻谷，在明媚的阳光下，金色的稻穗里，手持一把乌黑的旧剪刀，一下一下，随手将剪下的稻谷扔进挎着的手工荆条编制的篮子里，前面是我认识的一个还在上小学的小伙计的姐姐，比我大几岁，而后面还有他的一个也比我大几岁的姐姐，看着她们青春的运动，尽管我的手被磨出了水泡，我的心却是愉悦的，这就是所谓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认识这个村子里3.4个小朋友，他们经常跑到部队来找我玩，也许是充满了对部队的好奇，而几乎每次，我都会招待他们吃饭，那个时候，村里面普通村民的生活很艰辛，，几乎很少吃大米，晚上也几乎很少喝大米粥。他们一来到，我是肯定要招待他们大米饭或者白馒头的，再盛上几样菜，看着他们吃的饱饱的十分香甜，我也很高兴。而有时候，没事也去小朋友家坐坐，和他们的父母聊天，走的时候，不用吭声，手上就会被塞上炒好的满满一大袋子花生。而我有一次想回家，还是找的小朋友的姐姐给我开的病假条，得以请假回家的，她在县城医院工作。

到这个部队的第二年我也当了班长，后来部队精简扩编，我被分配到了3连，开了火箭炮车，每天都驾车跑到山上的平整地，将车支好，炮手们进行紧张的训练，而我无事，就在漫山遍野的山上乱转，心中总能生出美的情怀，山里的天非常的蓝，而这里也是可以经常看到彩虹的，更多的无数个夜晚，总喜欢独自躺在训练场的空地上，看星星，并且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流星，华丽的炫目的一闪而过，有些极快，有些相对来说，比较缓慢，使你能够从容的慢慢欣赏，而那些沿着轨道慢慢行走的卫星，一眼便能识别出，这不是天上固有的星星，也是在这个时候，认识了牛郎织女星，认识了北斗七星，认识了启明星等等，浩瀚的银河系长长的如一条玉带，区分着南北，还有许多的关于山的谚语，我也理解了。每年的打靶实践演戏，最是精彩，看着一枚枚火箭弹从炮膛喷射而出，与远处划过，天空亮了又黑了，我潜伏在山里的玉米地里，悠然的欣赏着这种辉煌，心中却想着，和平真好！

肥田老鼠

就这样在这里待了两年多，营长在茅房两次和我交谈，要我考军校，言外之意是想保送我。可我不想在部队，我想回家，使得我每次挑着大粪给菜施肥，都想笑，这个营长，为什么总要在茅坑里和我谈这个问题那，害得我不能先他而去。

后来营长和我谈心，告诉我，他说我和别的洛阳兵不一样，别的洛阳兵喜欢一群在一起打哄，而我喜欢单独自己，所以尽管他不喜欢洛阳兵，但是他对我不错，还要让我当全营的车管，还要报送我上军校，我们第一次见面，他训我的场景，估计他早忘了，可我，终于在他管理的营房里，再也没有穿过高跟鞋了。


营门前的小山，踏了无数次，不知道为什么，山上总见扔了不少死孩子，也许是私生子？也许是病死的？有的是死后扔在这里的，有的是活着就被扔在这里了。一开始，晚上站岗，总会想起这些婴儿，害怕。后来不但不害怕了，还会把死的小孩尽量的再帮着扔到隐蔽的荒草沟里，有的时候看见男孩和女孩了，还会把他们放在一起，好让他们多少也有个伴，不至于太孤单吧！

伴晚上山，还会遇见来这里游玩的女子，多的时候，一个小山上竟有几十名年轻女子，他们会主动的和当兵的搭讪，据我所知，也就是说说话，最多在和当兵的去看场电影，这种事情毕竟非常稀少，可是把我们营长紧张得够呛，每天跟抓特务似的在营房内向山上观察，看看都是谁在搭讪，而我们在山上一看见他，干脆就到山的背面了，虽然背面陡峭有悬崖，地方不大，可是毕竟没人监视，相对来说，还是更加安全的。

夏天山头上五颜六色的花衣裳和绿的军装绿的草，煞是好看，我总是带着我的小狗在山上的草丛里，领着它逮蚂蚱吃。它一旦发现蚂蚱或者是扁担虫，就会奋不顾嘴的一头扎下去，只为了那星点的肉，每次我都会疑惑，怎么它的嘴巴就是撞不烂，我只有叹服了，这狗嘴狗牙真不是一般的硬，干嘛还要吐象牙。

肥田老鼠

相对于山的思念，下来我最怀念的就是我种过的那一分土地了……

还有我不用说的、我的许多兄弟战友……


不写了，一口气写了这么多，也没再仔细看一遍，就这样吧，什么时候不懒了，再修改吧！主要是有位美女说了，她帮我修缮，那我就去睡了

琥珀茶

没有动骨架，只是改了几个错别字和标点，加了几个段落。

琥珀茶

这种原汁原味的描述，更容易让我们读着跟你回到过去的青春岁月。

红尘散仙

好长，军旅生涯让人难忘。

倚清秋

这兵当的，嘿嘿o(∩_∩)o

刘易斯

那段艰苦的日子，现在回味起来，竟是美的。

琥珀茶

回复 24# 刘易斯

嘿嘿我倒是没看出哪里辛苦了，整个一个安逸嘛

刘易斯

回复  刘易斯

嘿嘿我倒是没看出哪里辛苦了，整个一个安逸嘛
琥珀茶 发表于 2010-12-8 20:54

    夜夜站岗，天天训练。还时常和一堆孩子在一起。。。。很辛苦啊。但楼主的笔法，写的很美呢。。。有同感否？

琥珀茶

回复 26# 刘易斯


    写的很美行云流水一般。。。。这个绝对同感

芳紫陌

辛苦了无论这兵当的，还是这字写的，看得过瘾，继续呀！

肥田老鼠

今天没有续写，添加了一些。

琥珀茶

看到小老鼠修改添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