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匠的长相不出众,和普通人一个样儿。石匠的老婆模样清秀、水灵,在花园里算是艳丽的一朵花儿。按说这桩婚姻不般配,可能是月老在哪家喝喜酒被人灌多了,醉眼迷离的时候将两个人搓合了。
石匠一如既往串东家走西户做着石匠,花儿一如既往跟着石匠过日子,生活过得平凡、平淡。
有那么几个夜晚,贪食的猫儿翻墙入户,两眼冒绿光,馋得流着口水说: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soso_e113:}花儿杏眼圆睁,拿起石匠的石刀,施展石匠传授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家传武学,猫儿打着擅音:不…妙,不妙{:soso_e136:}抱头鼠窜。墙角边沿的耗子看到这场景,笑得前仰后合{:soso_e113:}
柴米油盐和锅碗瓢盆是生活的主题,小俩口也有磕磕碰碰,原因不究,家家户户都有。花儿自认为受了委屈的时候,展开她母亲教的武学:黯然鼻泪掌。鼻涕一把,石匠默默地拾起,填充在墙缝里;眼泪一把,石匠加了一些水,默默地拌在沙桨里。据八卦资料考证:黯然鼻泪掌法是花儿她母亲看了金庸先生的《神雕侠侣》后,在杨过的黯然逍遥掌的掌法基础上自创。
每一次花儿发泄完毕,石匠都会默不作声地为花儿擦眼泪、抹鼻涕。花儿瞧这阵势,母亲传授的绝学起不了什么作用,趁石匠不注意,抓起石匠的手,狠狠地咬上一口{:soso_e150:}后来,石匠手上的伤好了,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无法去掉的齿印。
外面干活时,别人笑道:石匠怕老婆{:soso_e113:}石匠憨憨一笑:怕老婆是俺福气{:soso_e121:}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着,枫叶红了多少回,石匠和花儿不记得,俩口子笔直的身板佝偻了。茅草屋变成了大瓦房,家里多了三个小石匠,多了两朵花儿,多了欢声笑语。
黄昏时分,石匠与花儿牵手漫步在田径地头,石匠问道:“花儿,冷吗?”花儿答非所问:“还花儿,都老了。”“在我石匠的心中,你永远是花儿。”
花儿笑了,笑容甜蜜,笑声醉了夕阳。
花花:生日快乐{:soso_e1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