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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雪色缤纷 于 2014-6-29 11:26 编辑
如果山不再高,不再隔,不再远……
文/雪色
“如果山不再高,不再隔,不再远…… ”最近喜欢的这首歌,是因为它抒发和对应了我的一种情绪吧!是呀,如果山不在高,不再隔,不在远,我就在你面前,那会是有多好。我会给你安慰 ,给你呵护,而不要你对我说:姐姐我受伤了,好痛好痛……
记忆里有一件事一直印象很深刻,十几岁的时候,我经常和小我两岁的妹妹去抬水。一根扁担一只桶,桶用绳索绑在扁担上,一人一边抬着走。有一天妹妹发脾气,说什么也不抬了,她说我使奸,推动绳子把桶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一边,压得她抬不动。我小的时候人长的呆呆的,不仅人呆呆的,心也是呆呆的,于是就以为真的是自己狡猾了,欺负了妹妹,结果我一人拎着一桶水喘气吁吁的回了家。现在想起来,那是段上坡路,我是压后的,上坡路若是推动绳子,水桶的重量只会往我的方向滑,我的担子只会压得自己更加的重。
这几天不知怎么老是想起小时候的那段往事,想起网那边的另一个妹妹来。
我常想我这朵雪花虽剔透到无暇,却不喜欢这世间的肃杀,虽有着雪的丝丝的凉,心却是极柔极柔的,总想有我抚触过的地方都可以让人生出柔美来。而她却是有些相同于我的,在我眼中,她也是极柔的,极静的,虽然她就像我的那个妹妹,有着我随时可以窥破的狡黠,但我却不能不喜欢,不能不疼爱她。
我曾把她比做一朵秋菊。只是在想到那朵菊花的时候,她在我心里她这朵菊花少了“何曾吹坠北风中”的刚烈。她要是秋菊,我想她会一朵簇白的,细碎的花瓣层层尽是‘点点闲愁做春浓’的心情。那种带点微黄,或者微绿的小菊。她可是一块温润的玉,小家碧玉,你在想到她时,就会有一丝暖意心底浮动。我不要她是大家闺秀的清冷、孤傲。这样的菊朵,也是柔也是弱,也是会有败落,但却是那种美到‘抱香枝头’的让人怜惜。
她有名字叫做秋雨,一场秋雨给人的想象总是凉。她这雨不是,她太绵密,没及零落已先给自己织就一身细密的愁。我倒希望她这雨能有夏雨脍炙人意的爽朗,那样再绵密的针脚就不会将她自己封闭。
古代人形容荷的‘密’用‘接天莲叶’来形容,我总觉那样形容才可凸显荷的大气。既然出污不染,既然不蔓不枝,就可以接天莲叶无穷碧。但用来形容她是不妥的,荷的花朵太大,大了就疏,大了就易薄,我不想把她同‘大’相题论,大了就空,就无章,她就是‘小’就好,小巧可人、温婉细润、莹洁清纯就好,就好。这才是女子,荷太清绝,没有她性情的温和雅,也没有她秀外慧中的那份灵动,她可以是,可远观不可亵玩,婷婷而静好
我也许是很有幸的一个人,见过她的照片,“修”这个字是我给量身而设的。‘修’这个字是只有竹子可担其美的。绿竹摇风,千千修影。我把她和竹比并不是凭空而语的,是因为她有个故事使我把她和那个斑竹的故事做了延展。“在最美的时刻为你绽放!”她的爱情在最美的时刻却遭遇上了一个不该遭遇的人,像那个潇湘中饮泪的小女子黛玉,日日牵思,天天弹泪。
我也喜潇湘,也曾沉溺于潇湘中发生过的那个绝美故事,于夏夜,那样的晚凉时分,风动千竿秀想起黛玉,那个许久许久以前快尘封了的爱情故事,一个痴人儿泪洒潇湘。故事毕竟只是个故事,搬演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不是不合时宜的失真,为爱迷失,她,一个如斯冰雪聪灵的女子,为着那样一段故事,为着那样一个人如蒙尘的珠子,总叫我无言的心痛!万般苦,多情总被无情负!蒙昧的妹妹,我怎忍见你葱茏的生命之花,横遭戕害?!
如果山不再高,不再隔,不再远,我就在你面前,我想听见你对我:姐姐我很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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