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罗柏林 于 2014-7-8 21:59 编辑
蝉与禅
在禅与蝉之间
通过"单"的通道
我坐上一架老式的螺旋浆飞机
飞往梦的境界
却被次声波轰炸
这不言的言说者啊
用声音占领了中午
这个时候
我用一句成语用来对它诅咒
在黃雀、螳螂、蝉的道路上
人,是它的中途,还是它的终点
人之将尽的终点
是不是MH370落脚的那片水域
应该为人之不死建一个天外天
炊烟是天神坠下的裤带
提着"家"的锅盖
日饮南山之露
窗剪月之圆缺
池塘像一口巨大的药罐
煮着残荷、枯茎和唏嘘
也煮着从<诗经>上摘取的鸣蜩
从<诗经>到<黄帝内经>之路何其短也
短得我只到老郎中处望问闻切
他说我气色凝滞
闭经多日
需要"飞"的物质来贯穿我印督之脉
"飞",对于我来说是个玄机
从人民南路往南
像进入"人民"的子宫壁
看到一幢高耸的建筑
像一个阳物
它分秘出两个字------"人民"
"医院"仿佛被卫生纸擦去
我获得了硫化了的"飞"的羽翼和躯壳
像是获得了能看穿心的衣裳之薄
我在蝉语沸腾的顶点感觉到一句禅语
人不在人中,命不在命中
这仿佛是悬壸的滴漏
倏忽之间渗入血管禅坐
于是,一个老处女的血脉贲张
涨成了洪水
蝉、缠、潺相互掺杂
恍若在海宁观潮,潮是一种巨大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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