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神经 于 2014-9-19 23:17 编辑
那天,我和同事姜游从省农垦局食堂吃完午饭出来,刚走进砖瓦巷,突见一条土狗炸着毛、夹着尾巴迎面窜来,后面一群人,像农民起义一样,高举着木棍、铁锹,呼呼啦啦,也奔了过来,一边追赶,一边高喊:“前面的警察,打死它,打死它,它是疯狗!”我手疾眼快,赶紧操起路边人家晾晒的一根拖把,兜头朝疯狗挥去,只听一声惨叫,那狗倒在地上一阵翻滚。
“起义军”一拥而上,噼里啪啦,一阵乱打,那狗蹬了蹬腿,死了。我问:“疯狗可曾咬着人?”人们七嘴八舌,有说咬了个老头的,也有说咬了个小女孩的,到底咬着谁了,谁也不清楚。
这时,姜游不知打哪儿捡了块青砖来,搡开众人道:“让开,让开啊!”说罢,高举青砖,朝死狗的头部砸去。只听“噗”的一声,狗头开裂,污血溅了姜游一脸。姜游连忙抹了抹脸,还吐了口唾沫,道:“呸!完了完了,狗血跑嘴里去了。”我说没关系,他却急得两眼一瞪,道:“怎么会没关系?医生说过,人的口腔黏膜如果破损,很容易感染的!”
后来,听说姜游去生物制品研究所找熟人弄了几针狂犬疫苗注射了,为此,还请人家喝了一餐酒,花了二百五。
|